哼兩聲,沒有讓他得意,道:“乾柴烈火,你能保證什麼都不發生?陳中校真能忍個三年?要是真能忍,他之前那麼抗拒阿芳做什麼?所以說,你們的心眼都沒有阿芳看的遠。”
“我真不明白你和她的意思了。”趙文生轉回身,與老婆面對面站著,他不會對老婆發火,但有些東西他作為兄長有原則,“如果你是說非要讓她中途綴學和孝義結婚,那是不可能的。”
蔣梅拿布擦著未乾的碗筷,聽到老公這話,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哎一聲:“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把她拘束了,沒有把她想法放第一,把你們自己的想法放第一。”
“這不是把不把她意願放第一的問題,是她的想法有沒有錯的問題。”趙文生道。
“說來說去,你們認為讓她為愛情綴學是錯的。可她自己不認為是錯的。”
“這本來就是錯的!”趙文生強調這句時,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老婆。
按理說,自己老婆蔣梅不該是擁有瘋狂出格想法的人。
“我告訴你,我覺得沒錯。”蔣梅道,“女人有許多選擇。可以選擇以事業為重,像我和蔓蔓,也可以選擇以老公和家庭為重,比如白露。”
“如果是這樣,她更應該以學業為重,就像白露,這樣,才能配得起自己的物件,不是嗎?”趙文生想讓表妹在學業上變得更出色,也就是這個原因。
“你這麼說,不代表阿芳不這麼想,她那麼聰明,能不懂這個嗎?”蔣梅抹了抹手,給老公拋個無可奈何的白眼,“我就是說,你們把她,她都已經成年了,可你們還是把她當成個不懂事的孩子,口上誇她懂事,其實就是沒有把她當成個懂事的。她想的,會比你們少嗎?會說不考慮你們的心情嗎?如果真有,即使她是失去記憶了,她回來對陳中校有感情,也早已撲進陳中校的懷抱了不是嗎?反倒是你們一個個那種態度,連我看著都看不過眼。家人嘛,即使心裡面有意見,也應該是在家人需要的時候無條件寬容和無條件接受,表示出寬廣的胸懷。你們如果個個勸她馬上輟學和陳中校結婚,她會依嗎?不依吧。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你們無私的愛了。”
“我們怎麼能知道她肯定不依?”趙文生努力想從老婆的話裡找出點破綻。
蔣梅抓起灶臺上的布朝老公臉上一扔,擺明是有點不耐煩了:“如果你們不能肯定她不依,只能說明一點,你們對她是如此的不信任,一點小事就能否認你們心裡面愛的親人,我都替她不值!你們別看她現在表面好像沒有一點事好像很堅強,其實是受了很大的傷害,她要的,也就不過是家人在她感到虛弱的時候能無條件給她愛和依靠,可你們給了她什麼!”
聽著老婆氣沖沖擦過身邊出去,趙文生抓下臉上的抹布,望著地板,陷入了沉思。
蔓蔓他們後來,是和陳孝義一起離開趙家的。
路上,蔣衍一直搭著陳孝義的肩膀說話。
“我聽說你和之前與她呆在一塊的那夥人認識?”陳孝義問。
“認識說不上,如果你說的是傅博的話。”蔣衍道,“我只知道他同樣是被政府招兵買馬的駭客。”
“我不知道,可我覺得他肯定是和阿芳說過些什麼,不然阿芳不會是這樣的態度。”陳孝義道。
“你想找他?”蔣衍問。
“不可能。”陳孝義說,“我找了他也無濟於事,心結在阿芳身上。”
“那你想怎麼做?”
“我在想,如果我和她一樣,都懂計算機就好了。像你,或許可以多瞭解她一些。”
蔣衍聽到這話,拍著他肩頭不苟同地說:“你這話就鑽入牛角尖了。我和我老婆,蔓蔓對計算機是一竅不通,可我們兩個不是照樣好。”
“我知道的。”陳孝義皺著眉,“只是為了接近她,我只能更加努力去了解她。”
“如果你非要學計算機技術,你不像我老婆是真的計算機白痴,我是可以讓歡兒他們先教教你基礎。”蔣衍不是不想親力親為幫這個忙,只是近來工作繁忙,而且,要忙著在家裡當奶爸。兩娃現在越長越機靈了,等到孩子會爬,到時候家裡安全問題更加嚴重化。
陳孝義對這個建議沒反對。
蔓蔓和白露走在後面,一路聽著老公數落她是計算機白痴,旁邊白露已是笑不攏嘴的,她一面羞得真想挖個地洞鑽,一面是恨不得馬上拿封條封住老公的大嘴巴。
回到家門口樓下,見她哥居然提前下了樓,是要開車送白露回去。蔓蔓朝白露擠擠眼:“看來,我該先和雲曦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