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胸懷裡。此時,我的蔭莖已經硬脹得直挺挺的,裝著要看她的奶,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她被我壓得氣直喘,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奶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福喘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此時我體內慾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胸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露出來的大奶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挺的大奶頭不停的吸。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隻大|乳。肆掠中,感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蔭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我將她的手拉過來,
她手一觸碰到那裡就趕快抽了回去。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
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
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福拉了下來。
我用舌在她的蔭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我說,能行。
她的蔭唇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Di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
小聲說,讓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蔭莖上。這回,
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說,大還不好,
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福不能說啊。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
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我的蔭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蔭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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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蔭莖送進她的蔭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福會發出輕輕呻吟。
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Zuo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裡,
連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
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福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