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她難過的將藥劑緊捏在手心,哽咽的 道:“醫生說我脾腎俱虛、氣血不足,邪毒殘留、氣滯血淤,我幾乎每大都得吞這些藥 丸子。”
“羽荷,你不要這樣。”徐淑子的心都疼了起來了。
“徐媽,”她涕灑縱橫的看著徐淑子,“你看,還有這些,為了讓身體多些抵抗力 而吞嚥的各式抗生素,還有……”
“羽荷,夠了。”徐淑子淚如雨下的將她的藥全放回她的皮包內,“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的,徐媽。”羽荷嚥著淚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你也清楚我一天吞進的 藥丸子有多少,不是嗎?”
“你再這樣,徐媽要生氣了。”徐淑子涕灑滂沱的將羽荷擁進懷裹。
“我有時候真的很恨!父母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身體?除了那些藥丸外,我卻還得 吃一些因這虛弱身子無法消化食物而必須吞服的各類營養補給錠,我真的不知道這樣的 身子能做什麼?”她狂亂的搖晃著頭。
“羽荷,”徐淑子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你的身子可以好的,只要你好好配合醫生 的話,多多到外面去曬曬陽光……”
然而,處於自艾自憐中的羽荷根本聽不進去,她繼續挹鬱寡歡的大叫:“我如何跟 培德表達愛意?這身子在餵食了那麼多藥丸後到底能存活多久?我不知道,我不想牽絆 住他。”
激動的情緒在一下子似乎挖空了羽荷的精力,她頓時靜了下來幽幽的道:“答應和 地出遊,只是想多存留一些美好的日憶,我是不會讓愛情的種子在培德的心中為我萌芽 的。”羽荷淚如泉湧,她頹然的注視著徐淑子握緊的雙手。
可是你阻止得了嗎?徐淑子嚥下這句話語。
在昨天培德抱著羽荷回飯廳時,她清楚的在他眸中看見不捨與難過,而羽荷是個如 此惹人疼惜的女孩,在多次相處後,她相信,培德也會陷溺在羽荷那雙有如精靈般的純 淨眼眸中。
注意到羽荷的呼吸略顯急促,徐淑子趕忙倒了杯溫水給她,“小口喝一些,順順氣 。”
羽而做言照做後,輕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
半晌,她低聲的道:“我想,他不會來了。”
“不會的!”徐淑子看向牆上的錢指在十二的位置,“也許他下午才會過來,你不 是說你們昨晚並沒有說好幾點?”
“嗯。”
“那他纖定是下午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