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用銀針在深色血液上面沾了沾,在其他人不明所以的時候,胡青拿起那支沾著毒血的銀針,小心的放在舌尖上,小心的嘗試了一下。
胡青這一動作不要緊,可是嚇壞了其他人。他們可是知道,這血液裡可是有毒的。既然有毒,胡青怎麼拿嘴品嚐。
席夢萍當即發飆道:“胡青,你瘋了,那血液有毒!”
其他人也是著急,孩子父母根本不知道胡青做什麼。而張紹華也不明白,但是也關心著,萬一胡青中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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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倒是沒理會其他人,在品嚐完毒液之後,感覺了一下。毒性並不是太大,就是有些特別。配置相應的解毒丸,也完全沒問題。
弄明白這些後,胡青輕輕笑了笑。還以為碰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毒,原來也就是一種普通毒。
瞭解這些,胡青並沒有猶豫,如今他沒有任何的內力,剛剛的那點毒液雖然量少,但也已經入體。胡青毫不遲疑,幾枚銀針迅速的刺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以一支銀針相抵,慢慢的將體內快要分散的毒液聚集起來,不一會,眾人發現胡青那有些蒼白的胳膊上。一個黑色的水泡正在形成。
胡青毫不遲疑,迅速將這個黑色水泡挑破,黑色的液體一下子溢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就是不懂醫術的人,也清楚剛剛胡青做了什麼。簡直是個瘋子,不過好在毒液應該排除來了。
席夢萍在這裡面是和胡青關係最近的人,看見胡青將毒液排除,還是有些生氣。走過去,伸出手,輕輕的敲了胡青的頭一下。罵道:“你就不能省點心,那血裡有毒,那是隨便嘗的,你要是中毒了,誰來救孩子,誰來救你,我怎麼向你母親交代!”
聽著席夢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胡青沒辦法,他也知道這是關心自己。兩世為人,很少能體會到這麼直接的關心。心裡也是暖暖的,對於席夢萍那一巴掌,他倒是受用了,更何況席夢萍很注意分寸,並沒有打疼胡青。
“學姐,放心吧,沒事的。只是看見新東西,一時手癢,想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而且這孩子中了那麼嚴重的毒我都解得了,更何況我只是體會一下。”胡青賠笑著說道,在這個世界,第一個接觸的人就是席夢萍,兩人關係算是亦師亦友,胡青倒是對席夢萍尊重的很。
張紹華看到胡青這麼做,頓時明白,為什麼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有這樣的醫術,看看人家剛剛以身試毒的膽量,如果再修不成這樣的醫術,那倒是見鬼了。這份勇氣,足以配的上這手醫術。
胡青已經知道這毒偏向於那類毒,應該屬於狼蛛的一種。按理說普通的狼蛛不至於要人命,但這隻為何為要人命,胡青就不是那麼明白了。
“大姐,孩子是在什麼地方中的毒?”知道了屬於什麼毒,胡青倒是對這隻小蜘蛛比較敢興趣,如果胡青沒顧忌錯,這隻小狼蛛,或許是這幾百年時間裡,新生的物種,也或者是變種。
“就在城南那邊,我家就在那裡,孩子在城南那邊的一個小樹林邊玩,然後就聽一起玩的人,說孩子被什麼東西咬了,然後就這樣了。”說話的是孩子母親,說到這事,還是心有餘悸,如果沒有碰到這個年輕醫生,孩子真沒得救了。
胡青一聽就在這附近,心有所想。這時,那邊的張紹華開口問道:“小哥,這是什麼毒?是不是說毒物應該還在城南小樹林那裡!”
“應該是蜘蛛毒,狼蛛的一種,按理說普通的狼蛛不至於有這樣的毒。只是這隻有些特別,或許是變種,總之是一隻蜘蛛毒。”胡青解釋了一下,以胡青的瞭解,國內應該沒有天然太毒的蜘蛛,除非是使毒之人專門培養的,或者從西域或者其他地方引進的。
這時,毒液已經順著手指的開口,一滴滴的往器皿中滴落。一滴滴近乎黑色的粘稠液體,每一滴掉落,都散發著一股腥臭味。
隨著毒液的排除,孩子的身子也逐漸的恢復,甚至那隻本來被毒液侵蝕腫脹的手,現在也在逐漸的恢復。
看到這隻手的變化,張紹華問道:“小哥,孩子這隻手會不會有影響,畢竟被這麼多毒侵蝕這麼久?”
“暫時會有些問題,不過服上一個月的藥,手就能恢復如初。”事實上,現在孩子身上的毒基本上已經排乾淨了。即使有殘餘,留在體內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如此多的毒侵蝕,如今孩子活過來,殘餘的那點毒,其實也就相當於血清的作用,相互之間會消耗掉。而胡青剛才配置的那副中藥,就是為排毒加恢復身子用的。否則,哪還需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