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壞了我們的好事。等到事情結束了,就直接將那個田豫給我殺了,面的留下活口,圖找麻煩。明白了嗎?”其實若不是塌頓軍中沒有精通漢人禮儀的人存在,那麼他也就不必用田豫了,使得自己左右有些放心不下。
“是,大王。”察克爾恭敬的說道。他雖然不知道田豫是誰,但是很快的就明白了剛剛走出去的那個漢人文士那就是田豫了。因此很痛快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你下去準備去吧,三日後出發。”塌頓揮了揮手說道。
“難樓,蘇僕延乾杯,先慶祝我們這一次的計劃可以成功。”塌頓舉杯說道。
難樓和蘇僕延也是一起舉杯“幹。”痛快的一杯美酒下肚。
“痛快,這漢人的就那就是好喝,夠烈,比我們的要好了不知道多少了。對了,這叫什麼酒來著。”蘇僕延咋咂巴著嘴說道,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好像叫什麼火雲燒來著的,還是我上一次從一個漢人的商隊手上搶來的呢。一共也沒有多少了。”塌頓又喝了一口酒,眼中充滿了貪婪,說道“要是我們烏丸也能有這種酒,冬天就可以暖暖身子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族人給凍死了。”
“哈哈,那好辦,只要將這幽州給打下來,到時候整個漢人的酒那都是我們的了。”難樓也是有些瘋狂的大喊道。
“哈哈哈,打下幽州。”三人同時高聲的喊了出來。完全沉浸在接下來的勝利,以及日後的美好生活之中了。
三日之後,襄平城的一處偏門迎來了一個商隊,總人數有著一百零二人。每一個人那都是漢人的模樣,漢人的打扮,沒有絲毫的可疑之處。
至於此處偏門那也是劉堯專門設立在此處的,寬只能夠讓一輛多一點的馬車經過。是專門開闢給在特殊時期的商隊使用的。每天有著專門的守衛在這裡把手。即便是有敵人來襲了,那也能夠再最快的時間內將其堵上,絕對不會出半分的差錯。
劉堯也下達過命令,無論什麼時候此處大門永遠要讓商隊透過。畢竟這烏丸人和鮮卑人雖然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但是一些藥材,皮毛,牛羊等物可都是大漢所需要的。而他們大漢的商隊需要付出的也不過就是少量的糧食布匹罷了。
至於現在襄平的城門,那早早的就被看守的死死的,任何人都不要想將它開啟。看守的那都是田疇的心腹之人,絕對萬無一失。
“停下來檢查,”這時候一個守衛的隊長將這一隻商隊給攔了下來。
“這幾位官爺。你看能否通融一下,我們一路上從拓跋部落經商回來,已經十分累了,也好讓小的們也好早些入城休息。“這時候一個有些兩個身影走了出來,偷偷的從袖子中掏出了一貫銅錢遞給了那個守衛隊長。
這兩人不是田豫還有察克爾還是誰啊。然而此時的田豫倒也不是不想將烏丸的事情說出來,只是他也是迫於無奈。現在的察克爾正站在田豫的身後,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經頂在了田豫的腰間。一旦田豫膽敢有什麼舉動。恐怕這把匕首就會在田豫的腰間送出兩個窟窿來。
他田豫也還不想死,還有著老母親要照顧呢,因此也只能先按照察克爾事先計劃的情況走了。他田豫也只能夠儘可能的在察克爾無法發掘的情況下給他人提示了。至於這給守衛隊長送禮,那就已經是一個提示了,至於這烏丸人察克爾自然是不會了解了的。
“給我收回去。”守衛隊長怒斥道。要知道他們在這個位子上做了那麼久了,什麼賄賂沒有見過。這一貫銅錢哪也不過是這守衛隊長一個月的餉銀罷了。他可不會為了這一貫銅錢而使得自己的鐵飯碗給丟了。要知道收受賄賂在幽州那可是大罪了。
田疇聽了有些姍姍的收回了銅錢。不在說些什麼了。
隨即那個守衛隊長親自走到那十幾輛大車之前檢查了起來。發現這其中都是一些毛皮,藥材之類的平凡之物物品,並沒有一些特殊的東西存在。頓時守衛隊長心中泛起一股冷笑。
他們以前也接受過很多賄賂的事情,因此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規規矩矩的商人那是絕對不會向他們行賄的。因為他們本身的收入就不多。一旦在行賄,那麼這趟出生入死的買賣恐怕就賺不上什麼了。
因此一般會行賄的商人那都是那些走歪門道的人。也就是販賣一些違禁品,比如鑌鐵,食鹽等絕對不允許在民間私下販賣,但是卻有著暴利的物品。
然而現在這一支商隊並沒有違禁品,而且居然還想自己行賄了,那也就是說這一隻商隊那絕對是有著問題的。
“現在是在戰時,因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