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實也正常。
顧二自幼捱打,從不喊叫,這婆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扇了幾個耳光仍然覺得不解氣,又捶胸頓足的哭號起來,就像是捱打的是她一樣。
這婆子見圍觀的越來越多,哭的越發賣力,終於引得了賀大娘的注意,賀大娘生的高大,一探頭就發現了異常,抬腳就向這邊走來,到了近處,發現看熱鬧的人圍的過於密實,居然進不去。
賀大娘心中來氣,長臂伸出,抓住最外面兩個丫鬟的領子向身後一丟,又對著前面的一陣拳打腳踢,捱打的媳婦婆子哭爹罵孃的聲音剛剛響起,一看到賀大娘這個瘟神立刻吞嚥下去了,糟糕,看戲過於投入,竟然忘了這個瘟神。打了飯的偷偷溜走,沒打飯的也趕緊跑路,飯也顧不上吃了。
片刻功夫,圍觀的人群散去,就只剩下人群中間的顧二和那尖嘴的婆子,婆子見到賀大娘來了,訕訕地放下了揪住顧二耳朵的手,隨即又撲過去抱住賀大娘的腿,哭喊著:“大娘,你可得給老婆子做主啊。”
賀大娘不耐煩地抖了都抖腿,把那婆子甩到了一邊,看了一眼不安的顧二,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顧二兩隻手交纏在一起,吞吞吐吐地說:“奴,奴婢……”
賀大娘見她吭哧半天也沒放出個屁來,心中失望已極,她冷著臉喝道:“算了,你以後光燒火就行了,別的都不要乾了!”
顧二猛地抬起頭來,看見了賀大娘臉上毫不掩飾的失望和厭惡,心裡一急,喊道:“我給她們打飯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