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麼事,咱們根本就不用借陳慶東的手對劉越開刀!我自己帶一幫人,抄著傢伙就能把劉越趕回他姥姥家!”
呂世靜瞥了一眼馮四,聲音有些發冷的說道:“老四,我知道你不怕事,但是劉越手底下的那幾個人可都是不要命的人!你要是跟他硬拼,結果怎麼樣還真是不好說!”
馮四被呂世靜這句話激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眼說道:“呂主任,看樣子你是不太相信我的實力啊!那這樣吧,今天這酒我也不喝了,現在我就召集起來我那幫兄弟,殺到牯牛山上,把劉越他們趕走!”
呂世靜很厭煩馮四這幅發酒瘋的樣子,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剛想說話,張仲德卻先開口說道:“老四,你這是幹什麼,坐下!”
馮四平時不怎麼尊敬呂世靜,但卻一直很佩服,也很尊敬張仲德,因為他認為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有張仲德這麼好使的腦子了,所以他喝了酒之後經常跟呂世靜吵兩句,但卻從來沒有跟張仲德拌過嘴。
但是今天,馮四確實對呂世靜對自己的輕視感到很生氣,便說道:“張書記,我覺得呂主任好像覺得我的實力比不過劉越,所以我想給呂主任證明證明,到底是他劉越厲害,還是我馮四厲害!”
張仲德說道:“老四,這個不用你證明了,我就可以給你說,你比劉越厲害。”
聽了張仲德的誇獎,馮四心裡很得意,卻還是站著說道:“張書記,我知道你這是在誇我!你覺得我比劉越厲害,但是有人不這麼覺得啊!所以我必須得去證明證明,我確實比劉越厲害!”
張仲德又淡淡的說道:“老四,你要是想去跟劉越較量較量,我也不攔你。不過在你去之前,我先跟你說幾句話。在我認為,你是個‘玉器’,劉越他根本就沒法跟你比,最多就是個‘瓷器’,你要是問別人,玉器跟瓷器哪個價值高,那不用說,瓷器跟玉器的價值當然是天差地別,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根本就不用證明!但是,如果你非要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證明誰的價值高,拿玉器去跟瓷器硬碰硬,誰碎了誰的價值就低,誰沒碎,誰的價值就高,呵呵,老四,你覺得你這麼做合適嗎?”
馮四似乎聽明白了張仲德這番“高深”的理論,對於張仲德把自己比喻為“玉器”,讓馮四非常高興,而且他心裡其實也是一直儼然以“玉器”自居的,所以他也沒有了再去跟劉越較量的想法,便坐了下來,笑道:“張書記你說得對!我這個玉器要是去跟劉越那個瓷器硬碰硬,真是太不理智了!他劉越算是什麼東西,配得上跟我動手嗎?”
張仲德微微一笑,道:“老四,你這麼想就對了。”
馮四得意的夾了一筷子豬耳朵放進嘴裡嚼了嚼,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便問道:“但是,張書記,要是劉越這個瓷器非要跟我過不去,他主動來找我較量,我該怎麼辦?”
張仲德隨口便說道:“這還不簡單,你當然要避其鋒芒了!然後,你應該再找一個瓷器去跟劉越這個瓷器硬碰硬,用瓷器來對付瓷器,你這個玉器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策啊!”
馮四深以為然,又問道:“但是我該怎麼找這個瓷器去跟劉越硬碰硬呢?”
張仲德笑道道:“陳慶東,不就是你找的這個瓷器嗎?”
馮四愣了一下,隨即會意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著桌子說道:“張書記,你說的真是太對了,哈哈哈……”
呂世靜當然知道張仲德這番什麼“玉器”、“瓷器”的說法都是逗馮四玩的,根本就當不了真。實際上,他對借陳慶東的手去對付劉越這事並不太贊同,因為他認為這個法子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好,甚至漏洞很大!
因為只要陳慶東跟劉越說破了這件事,那麼劉越立刻就會知道他被耍了,那麼以劉越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而陳慶東也不是傻子,他從中肯定也能看出來某些端倪,那到時候,這不就會出事嘛!
呂世靜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太靠譜,便忍不住說道:“仲德,我覺得這事不太穩當啊!要是陳慶東和劉越說破了這件事,那咱們可就被動了!咱們開始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我覺得還行,但是現在,我怎麼越想這個法子就越覺得不穩當!”
張仲德用燻黃了的手指把煙從嘴上夾下來,說道:“咱們這麼做確實是有風險,當時咱們就分析了。但是,咱們現在想把劉越趕走,又不想跟他直接衝突,那麼咱們除了借陳慶東的手之外,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這個……”
“想要沒有風險,那麼只有咱們繼續跟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