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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膽呢?”
“吃了……”
“你真的吃了?為師剛剛是……”
“……”
一聽這話,我“哇“地一下,委屈地痛哭流涕。
邊哭,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摸在師傅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什麼潔癖。
凝噎道:“師傅,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為師說的是真的,你真吃了就對了。”
我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廝是在逗我悶子。
我淚眼朦朧地偏過頭看他,師傅若無其事地淡漠道:“為師也沒想到這深山老林裡會會有‘千碎蛇’……”
千歲蛇?
我心裡感慨,原來師傅你是蛇啊。
怪不得那麼狠毒。
“這蛇分開為蟲,合則為蛇,故稱‘千碎蛇’,它的蛇膽乃解毒良藥……”
師傅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著,我朦朦朧朧地聽著,睡意竟不覺又起,渾身無力地一歪便倒在師傅的肩頭上,木木地閉著眼睛。
“它……它……它……”
師傅那天夜裡似乎說了很多話,可是我已經在半夢半醒中游蕩。
我重重地闔上眼,漸漸入睡。
師傅道:“九兒,一定要記住為師今天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柔柔兌現諾言了~~~~~~~~哈哈哈哈。把我剩下的半個咪咪還給俺。
淚目。好辛苦。
你們沒給我熱情。
JQ啊什麼的都是浮雲啦。
摸摸小手,抱一抱啦,不都算嘛。
唉。老九與師傅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了。。。
新的風暴將要來臨。。
快來愛我。。。。。。。。。。
26
26、我與師傅3【倒V】 。。。
又是一春,窗外桃花三兩枝。
滿園春色灼灼,微風輕起,撲面送來陣陣醉人的花香,沁人心脾。
片片嬌豔也如雪花般漫天飛舞,春紅輕拂著我的臉頰,讓人恍然覺得置身在詩意濃濃的水墨畫中。
那凋零落地碾作塵,花殘芳逝卻無人憐。
小日子一晃,我呆在當鋪中竟又去了四個多月,記得剛回來的時候,院子裡還是茫茫白雪中萬點紅,這會子卻“桃花已然笑春風”了。
時間在變,八卦迷陣在變,不變的只是當鋪生活的日復一日。
算一算來,星華那丫頭也離開我們好幾個月不見身影,也不知師傅大人派一個姑娘家家做什麼去了。
可以猜測出那定是個要緊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讓星華親自出馬,還用了這麼久。
這些日子,我沒事都會去想上一想前段時間那趟古滎村之行。
細細琢磨下,倒發現了許多令我不惑的疑團。
就算那終究不過是一場四天四夜的夢魘,可為何每每我在師傅與佟掌櫃面前提起來,二人都會支支吾吾地轉移話題。
更何況我突然意識到那天在病床上穿得是師傅那件鶴麾,如果沒記錯,那好像是我在落到密室前師傅親自為我披在身上的。
卻說我信師傅的每一句話,可我依舊想弄清楚那個夢是真是假,那夢中人究竟是誰?
我百無聊賴地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春天早上,託著下巴懶洋洋地倚靠在二樓臥房的窗前,正天馬
行空地神遊著,突然被一片吻上眼的桃花瓣,打斷思緒。
思及那個在夢中神交已久的男人,心中總會升起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並不是甜滋滋的,而是酸澀澀的感覺,雖不至於牽腸掛肚,卻著實為之困擾了我不少時日。
當身後那人就在離我不遠處時,我才聽見他越走越近的腳步聲,不用猜,光聞著空氣中突然瀰漫地刺鼻味道,就可以知道這人一定是佟掌櫃。
頓時我託著下巴的胳膊就垮了,趴在窗欞上蔫蔫道:“掌櫃的,這藥少喝個一兩天,我便會死掉了麼?”
只聽佟掌櫃在我身後輕笑起來,“那九兒姑娘少喝一兩天佟生制的桃花釀會如何?”
“會出人命!”我大聲抗議,二話不說轉過身就端起任務目標,揚起脖子就“咕咚咕咚”吞下肚,
末了還砸吧咂吧嘴,無限感嘆道:“真苦啊~”
開玩笑,飯可以少吃,這酒可不能不喝。
現下想起老族母當初為我起得名字,還真姥姥的有先見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