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他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我這邊想著,睚眥已經把兩邊長案上的箱子放在車的一角處,雙手伸向底面,只聽“啪啪”兩聲悶響,長案便反彈起來,緊貼著車廂內壁,我看著驚奇,沒想到睚眥連這個小小的機關也看出來了。
睚眥把薄絲被拿出來蓋在我身上,而後緊貼著我躺下。雖說這樣一來,車廂內的空間就更寬了一些,對於我這個身材來說,睡起覺正合適,可是睚眥卻仍然縮著身子,將我摟個滿懷才行。
一時相對無言,風柔柔地吹起車窗秀簾,隱約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匆匆後退。
除了車轅吱呀聲,車內靜得只能聽見我與睚眥二人的呼吸聲,我的略微輕細,可身旁的呼吸聲越聽越發渾濁,連他噴出來的熱氣也似有似無地縈繞在我的耳根上,我心知睚眥這廝一定是故意的,可心中有事壓著思量,也就隨他去了。
不知道這個馬車裡是否放了什麼香料,風吹進來的時候,有股淡雅宜人的清香就會撲鼻而來,淡淡地透著一絲甜而不膩,讓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這次出門我只帶了簡單的細軟,睚眥劍在睚眥的身上,我把兩張底圖放在自己的內衣衫中,出門前我還曾翻看過已經續寫完的紅家族譜,上面仍舊是找不出任何與這張地圖有關的蛛絲馬跡。
我猜想,當初第一個寫這段往事的祖先一定故意隱瞞下秘密,其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