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蠟,SM,鞭抽……
辣手催花派:
撒撒撒,讀者的法寶。
花花花,作者的命根。
你催更我為難,我要花你心煩,不如你來把花撒,我也樂和把坑填。
當辣手催更派遇到辣手摧花派。
PK。。。
還是榮辱與共的好。
你們懂的,我說的是什麼。
好了。
言歸正傳。
到這一章為止,第二部分麟州古熒村就結束了。
其實也可以叫它——睚眥篇。
所以如沒有意外,下一章應該是番外篇。
…。…不要指望有什麼H啊什麼什麼什麼的。
所以請大家把對這一部分不懂的,或者遺漏的地方寫下來,我會盡量在下一章給大家補腦。
比如,拜師的場景,或者他們的生活片段之類。
但是牽扯劇透,我會保持沉默。
時間有限,誰先來就先寫那一段,到晚上之前都有效。
最後關於睚眥的圖其實找到了,但是現在還不能放,時機不成熟啊。
SO。。。無限迴圈……我不是話嘮不是話嘮不是話嘮。。。
放一張圖。
嘿嘿。。
23
23、誰的番外 。。。
作者有話要說:昨日看到大家說看不懂的留言,當晚我便做了一場噩夢。
夢見有姑娘在我文下無數次負分寫道:見過瑪莉蘇的,沒見過你這麼瑪莉蘇的。
一夜哭訴,我沒有呀。
然後看到留言,更是心神不寧。
這才七萬字,大家就已經如此這般。
我只能嘆一句,竟無一人懂我。
誰的番外。
【佟掌櫃篇】
尚元十七年早春。
那是桃花開得正旺盛的時候,出門三個月的爺帶回了一個女子。
記得那一日,我正將一大捧細碎的桃花倒入酒甕中,用著上好的秋露白浸沒調製著,遠遠地便看見院子裡那片還未衰敗的桃花林被突然闖進來地馬車吹得繽紛落地,就見到爺從馬車上抱著那女子徐徐飄來。
我略微詫異,雙手在衣袖上摸了摸酒水,急忙跑過去迎道:“爺,您回來了。”
忘了說,自我來到當鋪起,就未曾見過爺為何事兒變過臉。
卻不想,我迎頭一看,向來面無表情的爺正蹙著眉,冷著臉吩咐道:“佟生,準備浴桶。”
邊說著,邊看著他又用力收攏起雙臂,緊緊地抱著那女子獨自飄去,剩我一個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爺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現在,我並不能準確表述出當時的情景,因為印象我並沒有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樣。
依稀記得她當時穿著一身黑衣,背上背了一個奇怪的包袱,面容深埋在爺的胸膛前,秀髮全部散落下來。
再見到那女子,已經是三天三夜之後。
我剛剛把桃花甕埋進院子裡的東南角里,爺略顯疲憊得從當鋪裡飄過來,他揉著眉心,懶散道:“剛撿回來的丫頭,終於有點人氣了,給她送碗略多。”
一聽送略多,我就打了個顫,那可是中了九龍蟲的毒才會使的藥。
莫不是,爺在去找“那東西”的時候遇上的姑娘?
可是一個姑娘家家去找“那東西”做什麼?
我懷著滿心疑問輕輕推開爺的房門,隱約可見紗簾後那姑娘靜靜地平躺在床上。
“姑娘。該喝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喚著,雖然年紀一大把了,除了在鋪子上與星華那野丫頭接觸外,真的很少見到姑娘。
不見她有回應,我躡手躡腳地撩開紗簾一瞧——
“哐啷——”一聲。
手上忽然一抖,那碗熬了幾個時辰的藥就全部摔在地上。
這便是我第一次真正見到紅九的情景。
卻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看過無數次她的樣子。
真的她可比閣樓上那幅發黃的畫生動明媚的多。
雖然躺在床上看起來還很虛弱,臉色比白紙還要蒼白。
那一刻,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爺會把這姑娘帶回來。
怪不得爺會對她這麼特別。
後來,便如我所料那樣。
爺收了紅九為徒弟,對她的態度百般無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