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
“燼孤狐你到底要做什麼!”公羊司徒的聲線有些顫抖。
抬頭,掃了眼他,目光中全然都是嘲諷之意“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他們要做什麼我不清楚。難道,認識這麼多年,就連我的原則都不清楚嗎?”冷笑聲“剛才子書落那句‘殺了她就算了’,你大概沒聽見吧?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還有那兩個丫頭,就算不殺劍繡,也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而我和那個女人沒什麼關係,所以也不會阻止他們,他們要幹什麼,這是他們的意思也是他們的意願,與我無關。”擺擺手“如果你覺得那個女人比我好,就去娶了她吧,我也沒心情硬要把一個直的扳彎了~最後告訴你,今天那老頭的意思~他讓劍繡來,卻不讓你說話,便是要讓我和你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薄得就如同一張紙!脆弱得和酷夏中的冰一樣!對你來說,太多的道義高於我們的感情,雖說從一開始我便明白,你我的感情不可能如同我和汝修墨、軒淼斌這般,但萬萬沒想到會到這地步,一個老頭讓你乖乖看著你就乖乖看著了?長輩?拜託!公羊司徒,你想一想我們之間的輩分好嗎?在天山門,我怎麼說也是你師伯,在劍宗算起來我應該是你師傅吧?誰才是你真正的長輩?你連我都敢愛了,還管這些虛無的東西?他們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到連我都無所謂了?今天我說得夠多了,你自己去想想吧~先行告辭。”煩躁的揮揮手,消失在眾人眼前。
心煩意亂的回房,抓住冰焱暴打一頓“小子,我妖性有所改變都不提醒聲?非要我當眾出醜才開心?老子捏死你這條小泥鰍!”
“哎呀!老大饒命啊!”冰焱兩隻細細的小爪子緊緊抱著腦袋,哀號“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啊!老大,你要相信我!”
兩根手指掐住他的喉嚨“相信你什麼?寶貝?”
“我說的妖性絕對不是指你換牙齒啊~”哀號聲戛然而止,兩顆璀璨的冰藍色的眼珠子只往上翻。
“換牙齒哈~”手指收緊“你還敢提!我現在就煮了你這條泥鰍湯!”陰笑著祭出九天烈火,慢慢的,緩緩地把冰焱向火那邊移動。
“啊!別別別,主人要燒著了,要燒著了啊!我將功贖罪行不?行不!”冰焱整條尾巴一百八十度對摺來回避火焰,兩隻爪子對著空氣亂刨。
停了停“將功贖罪?”挑眉,似乎有點意思~
“你不是知道傳送陣了嗎?那個陣法需要強大的力量,還需要傳送陣上那些人的生命,這點你不知道了吧?雖說生命力的需求很低,而且事後也可以透過修煉補回,但你一定不捨得你的寶貝們……”在我冰冷的眼神下改口“愛人們,愛人們!受到一點傷害吧?”
的確,生命力受到傷害,對冰焱來說修煉能補回,我也能,但極其緩慢,而且那時的修煉進展很慢。如果真這樣,我就不會考慮和他們一起去了。回去也不過是想看看而已,如果傷害到他們,就完全沒必要。自己去看一下他們在我死後是否過得幸福,自己的父母后來的生活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處理了便回來。
可按照冰焱的意思有轉折?“說說看。”但依舊不給他好臉色看。
“是啊,我在陣法內佈置一個結,到時你站在結外,那個陣就只吸你的生命力了~而陣內的那幾人壓根不會有事,你看如何?”冰焱見我有些心動,低頭哈腰的搓著雙手。
眯起眼“為什麼是我?難道不能找東西替代?”
冰焱立刻甩頭“不論什麼傳送陣都需要一個人操作,你要去的世界只有你清楚,而那個陣是隔絕用的,陣法無法探查到那些人一丁點的生命力,所以~”
嘆了口氣“必須我~”甩來冰焱“暫時放過你吧。”
冰焱一開始還挺開心的,可隨後立刻衝過來抓住我的前襟“什麼叫暫時?你知道這陣有多困難嗎?有多麻煩嗎?需要消耗的力量又有多少?小子你可別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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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小子?”四周的氣壓有些低沉,抬手撫摸著它脊背的鬃毛“冰焱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他極其窩囊的嚥了口口水,死命搖頭“沒!絕對沒!”
“那現在你該去幹什麼了?”溫柔的抓起兩三根鬃毛,捏在指尖“有兩根雜毛,我替你拔了。”說罷,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立刻下手。
“啊!”冰焱瞪大眼,看著我掌心多出的幾根藍色柔毛,一時呆滯在那兒。
吹了口氣“抱歉啊,看錯了,看錯了,你別動,那幾根毛都被你動跑了~”
“不,不勞煩大人您了,小人,小人先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