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身邊有嗎?這些可以拿出來嗎?”
“唔~我,我現在就去安排……”狠狠的低著頭,但耳朵這兒冒出的紅暈還是顯而易見的表面一切~
“那太麻煩了,厄爾謝謝吶~”親密的揉著他的絲髮。
“不,絕不會!”厄爾彷彿炸了毛,立刻向外跑。
收起自己的手,順帶還有臉上戲弄的神情,正色的回頭“羽然,找我什麼事?”
“看來,孤兒玩得很開心啊~”似笑非笑的垂下眼簾,遮蓋住那雙與我相似卻不相同的眼眸。
心中有些苦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玩得開心了?”這幾日,外面的,你們的,還有將來未知的!都快把我狠狠的折磨死了!
“難道不是嗎?還未成帝,卻有萬人擁護,更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可愛在一旁伺候著~”轉眼間,厄爾已經進門,規規矩矩的放下茶具,伺候好我們便走到我身後。
蘇羽然看著一切,卻不動聲色。
然後我便覺得……厄爾拿出一把小梳子了……
“厄爾是我將來的晚輩!”憤恨的咬牙切齒,卻在這時,厄爾已經自說自話的散了我的頭髮。
這原本很有士氣的一幕,被他的舉動折騰得毫無氣息,反而多了幾分趣然。
“晚輩?”蘇羽然用一種可以稱之為輕視的目光瞟了眼厄爾,隨即搖著頭。
那神態彷彿在說,你在騙誰呢?
我……還真是前科磊磊。蒼雲這幾日也沒出現,說不定還在氣頭上吧?
哎,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抿了下唇“我一個月後走。”
蘇羽然拿著杯子的手,顫了下“不是說,半年後嗎?”
“半年和一個月來說,似乎一樣吧?”答非所問瞟了他眼。
蘇羽然一直盯著我看,目光從未離開我半分。眼中明顯有著掙扎,最終,冷笑聲“對,對你來說的確沒什麼區別!”說罷,起身“修墨盒淼斌打算離開段時間。”
眼中,霎那間浮現了汝修墨轉身離去的景象。
胸口悶哼得難受,很多事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可真要面對還是……想到這咽喉一甜。手捂住嘴巴乾咳陣。
身後的厄爾剛剛把頭髮盤起,見我這般,立刻放下手中的青絲。抓住我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雙唇中溢位的鮮血染紅了手心,粘稠的帶著娟紅色的液體……
“君帝……?”厄爾身體發顫的抓著我的手腕“怎麼會的?不應該啊?我,我去找五弟!”
慌亂的一把用帶血的手腕抓住他“沒事,你直接告訴夏目就夠了。”
“好,好我現在就去!君帝等我……”說罷便跑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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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再一次的只剩下我和蘇羽然……
他,似乎有些驚道。愣愣的看著我拿出手絹抹去嘴角的血跡和掌心的血痕,然後,再把這絲絹扔回芥子空間。如往常一般,端起茶杯,吹開茶葉,輕輕抿了口,漱了漱嘴。
“夏目,不是說你已經……”回神的蘇羽然顯得有幾分慌亂。
抬頭,看向他“沒事,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但沒事。”
“都不知道為什麼?還沒事?”蘇羽然的聲音多了幾分怪異,但對我卻又無從下手……
那人,就是先前跑了的厄爾都沒動手檢視我為何會吐血。便說明,連他這級別的人,都不能妄動我。
蘇羽然明白,所以才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只能最後坐下,卻沉默不吭聲。
他也有這樣的一天?
望著眼前的男子,嘴角多了幾分含笑。
沒多久,嘰嘰喳喳的夏目和慌慌張張的厄爾便華麗的出現在我面前……
夏目把我上下打量了個透徹,疑惑的轉頭看向厄爾。
但對方已經急得淚珠子大轉,無奈之下便走到我身旁,食指和中指搭在我的側頸“到底怎麼回事?”
“心神亂了下,這幾日似乎一直如此。”並未隱瞞,這也無需隱瞞,夏目便能覺察得出。
“羽然,我哥……你剛才和他說什麼了嗎?”目光中明顯多了幾分責怪。
蘇羽然的表情很無奈,就差沒掛上冤枉了“我只是和他說,汝修墨和軒淼斌要外出幾日。”
“這樣啊~”夏目在這個瞬間想了很多“哥,你說在夢境中看到我所說的畫面?”
“啊~不錯。”捋了下微微凌亂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