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綁匪一眾。為首的是一個男人;搬了一根凳子翹著二郎腿坐著,面容冷峻中透著不可一世的囂張。剩下的兩個也是男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頗有一副前世黑社會打手的風範。
視線不經意地下移,瞬間被一抹鮮豔至極的紅吸引,一隻全身銀灰色的靈狸蜷縮成一團,靜靜地癱倒在地。不,不能叫“癱倒”,死亡。它漂亮得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的皮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不難看出胸口破了一個大洞,鮮血早已凝固,胡亂地濺落在地,將皮毛染髒了一大塊。空氣中卻沒有半點血腥味,想來是經過特殊手法處理。手法乾淨利落,沒有引起任何騷動。——開玩笑,在這種星獸很容易暴躁的區域,又會有哪個不怕死的故意“以身試險”。
而他的家人,明明就在附近,偏偏這麼一處平坦的小空間根本就沒有半點人影!
——想用做威脅?或者以為有把柄在手就高枕無憂了?
……嘖!
葉晨在男人面前站定,冷冷開口:“我的家人呢?”
“葉晨?”男人面無表情地反問一句,——說是反問,倒更像是進行自我確認。他看了看葉晨的身後,狹窄的區域與明亮的光線讓周邊一切都遁形,“一個人?”
葉晨的面色更冷,語氣強硬:“看我像帶了別人的樣子?”頓了頓,他移開自己的視線,朝四周滑溜了一圈,在左前方的某處幾不可查地停頓了一下,瞬間又移開,——像極了在打量周圍的環境。視線再度定格在男人身上,葉晨又強調了一遍:“我的家人呢?讓我先見他們!”
男人瞥了葉晨一眼,察覺到他的認真,這才側臉朝著站在他左後方的那個隨從招了招手。
那個隨從一低頭,在腕錶上飛快地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