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中毒……對,是的,是這樣的。
感激的望著子嶽對他說道:“子嶽,我現在好多了,我要回家去,明天還要上早朝呢。”
“你傷還沒有好怎麼去早朝,要不我派人到你家告訴翠兒,讓她派人給你請個假如何。”
“不行!”我堅定的說道,說著就急急的起身。
見我如此堅持,子嶽也只好順著我的意思,他心痛的看了看我手上的傷口說道:“你可一定要小心你的傷口了,千萬別粘上水。”
“放心,我知道。”
他指了指放在床上的一件乾衣服對我說道:“把你這外套換了,需要我幫忙嗎?”
我尷尬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得臉一紅說道:“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他不解的望著我問道:“為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要換衣服呀。”
“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傷還沒有好,我還是在這裡面陪著你,萬一有什麼不對我還可以幫上忙。”
“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換衣服,你還是出去的好。”
子嶽見我說得如此認真,無奈的搖了搖頭邊往外走邊說道:“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多的潔闢。”說完回頭看了我一眼,細心的為我關上門。
換好衣服推開門,見子嶽正背對著我欣賞著天上那一輪明月。我輕輕的走到他的身旁淡淡的說道:“明月如孀,好風如水!”
他沒有回頭依舊望著那一輪明月說道:“但願人長久……”
風輕輕的吹來,吹動我倆的衣衫,吹動我倆的發。多麼嫻靜的夜,多麼明亮的月,真想就這樣靜靜的站著,忘掉這世間一切的憂愁與煩惱,忘掉這時間的仇恨與悲哀,就這樣與他一直到永遠。
忽然醫生悲慼的呼喚將我驚醒,我疑惑的問道:“子嶽,你聽,這是誰在哭?”
細細聽去,這聲音怎麼這麼的熟悉?這是誰溫柔的悲慼呢?
未等子嶽回答,我踏著那哭泣聲尋去。
“秋晚……”
沒有理會子嶽的呼喚,我推開了一道緊閉的門,在那簡陋的小屋中尋到了那一個膽怯的身子,一個女孩低著頭正在黯然落淚,口中不斷的呼喚著;“子華,子華救我……”
“秋晚……”子嶽緊跟著我進入小屋,歉意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對我說道:“秋晚,這是……”
女子聽到我們的聲音驚恐的抬頭哀求道:“你們別過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放了我!”
藉著微弱的燭光,我的心驚詫不已,她,她不是二姐嗎?在仔細看,是的,她是二姐,可是她的眼睛究竟是怎麼了?為何會瞎了?
“晚晴,是你嗎?”我忍不住問出聲來。
我的聲音他似乎覺得熟悉,可是卻怎麼也無法想起在哪裡聽見過,她緊張的詢問道:“你是誰?”
“我呀,我是秋,難道你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我本來想說我是三妹呀,可是嚮導子嶽在身邊,而且現在我的身份不容許我說出來,我只得用我的小名與她相認。
“秋?秋是誰?”她似乎在回憶,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我來。
看著她一臉的緊張與迷茫,我疑惑了,我激動的來到她的面前,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問道:“晴,你究竟怎麼了?你怎麼會想不起我了?我是秋呀,你想想,想想!”
她怯怯的抬頭問道:“秋是誰?他和我什麼關係?你認識我是吧?你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嗎?”
不對,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她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的沉默似乎讓她感到不安,她怯怯的說道:“子華告訴我,我頭部手了傷,失去了記憶,除了我還記得我叫晴兒外,我社呢們也不記得了。我現在眼睛也看不見了,我真的好怕好怕,求求你,好訴我,我是誰?”
什麼,她不僅眼睛瞎了,而且還失去了記憶,怎麼會這樣?我傷心的將她擁入懷中,我可憐的二姐,救濟功能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子華是誰?”
“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人。”
閉上眼睛,心中的痛讓我再次回憶起了那去國的時刻,那一雙眼睛我永遠也無法忘記,林文駿、旭日國……你們這些害我淳于王朝的罪人,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晴兒,我可終於知道你了,我們這就回家。”
忽然她一把將我推開,那一推正好推到我手上的傷口,疼痛讓我驚撥出聲。子嶽緊張的將我扶住,望著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