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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吟,淚花還是奔湧了出來。

被這樣肆意摧殘的地方,竟還要被大哥說那種話,說什麼──拿到外頭,就是十兩銀子怕也沒人要……沒人要便沒人要好了,自己……自己也並不想──更沒有任何必要叫別人要自己那裡啊!明明就是大哥他……他硬那般強要了自己,卻要說是自己的錯嗎?

二少爺雖然曾是受慣了大哥的欺凌,這卻真是頭一次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心痠痛楚,那胸膛裡絞痛得真恨不得便跌坐在原處肆意的大哭一番。可他畢竟已不是小孩子,知道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因此雖止不住地雙淚長流,卻始終咬緊牙關並不哭出聲來,艱難地將手指摸索著伸到後頭,忍著羞恥試著弄清後穴受傷的地方,令它減輕些疼痛,讓自己能夠站得起來。

他的手指伸進臀溝之中,觸到那滿溢位來的粘稠液體,不禁瑟縮了一下,回想起大哥挺著胯下兇物在內戳刺的情景,又羞又怕,只得胡亂扯了一角里衫,將那裡揩拭乾淨。他揩了一次,裡頭便又往外滑落了許多精液,那種不由自己控制的失禁感令他忍不住小小地抽噎出來,在那裡抹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是揩完了,那衣衫半溼,乳白中夾雜著許多血絲,他偷偷瞟了一眼,便羞得面紅耳赤,閉著眼將那裡衫團了團,丟去看不見的地方。

那裡雖是揩淨了,後穴卻兀自紅腫脹澀,微微張開著,稍一用力便痛得厲害。他知道里頭是被大哥那無情的兇器弄傷了,卻彷徨得很,不知道如何對付裡頭的傷。

書房中當然不會有療傷的東西,而他向來很少到外頭行走,在家中自然不必總帶著藥物。後穴裡精液與血雖都流出來了,卻還是滑溼得很,萬不得已,他只好挪動身子,伸手去書桌上夠一隻盛著清水的筆添。

他這幾天都被南宮珏和谷靖書的事弄得神思恍惚,連書也看不太進去,自然更不會動筆寫什麼,筆添的水又是灑掃的僕人每天換的,今天沒有動過,自然還是清澈無塵。他摸著了那隻筆添,用指頭蘸了些水,再伸到身後去,卻覺要一直偏著身子將指頭伸進穴口十分艱難,倒是長痛不如短痛,乾脆勉力用雙手撐著椅子扶手把身子抬起來,顫巍巍地撅著屁股長身趴在椅子上。這下解了下肢用力的痛苦,又不再壓著臀部,輕鬆了許多。他喘了口氣,自己回頭望了一眼,忽然發覺這姿勢看來竟無比的淫蕩,不禁面孔通紅,只是眼下沒有別的法子,也只能繼續去筆添中蘸水,將手指潤溼了便伸到臀縫中,猶豫了好一陣,終於心一橫,蹭著那紅腫的穴口插了進去。

做這等事對他來說無疑是傷上撒鹽,方才被大哥那般狠肏,已使他受盡屈辱,此刻卻不得不自己將屁股抬高,又把手指插進裡面清洗留在腸道內的溼滑精液,豈不正有一種自取其辱之感?

他眼含淚水,先是咬著牙,後不禁又咬住了右下唇,竭力止住那抽泣的聲音從後頭洩漏出來。他手指只在後穴中輕微一動,已是疼得額冒虛汗,叫他動作怎也無法再狠心下去,只得一再輕柔。只是那輕柔起來,卻又沒了清洗裡頭的力道,倒變得像是在撫慰自己後穴一般,只想要那裡舒適一些了。

他微微喘息著,淚光盈盈地在後穴裡輕輕地攪動手指,自己知道姿勢與動作的不堪,雖其實是在發疼,還是羞得臉上紅暈不消,一來二去,倒真叫他有了些舒適之感。他待後穴適應了手指的入侵,便退出手指,再捻了些水送入穴中。清水冰冷,沾在那紅腫發燙的穴中,確然舒適了些許。他便一點一點地蘸水把裡頭的東西洗淨,只是手指到底沒有大哥的那物長碩,再裡面的便夠不著了。

他實在伸不進去,卻也無法找人幫忙,便只有作罷。這一陣輕緩撫慰,倒是令他後面不再疼得那麼鑽心。他用手掌著椅背再站起,也終於站得端正,將自己身上滑落的衣裳重新扯上來,顧不得衣衫的凌亂汙穢,匆忙繫好衣帶,環顧一眼書房,心中悽然,卻是並不猶豫地轉身走向門外。

南宮家的這一切,今後或許,都不會再與自己相關了。

繼承或發揚家中的事務,本就只需要大哥。自己從來……都是多餘的。

踏出門外的南宮琛,用手背狠狠擦了擦面孔,沒有向自己的房屋多看一眼,便徑直走向角門。

part44 不知所歸

南宮琛走出南宮家的時候,除了一身衣衫,別無長物。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才出了南宮府,站在街頭,便覺舉目盡是陌生之景,陌生之人。他對於襄陵本來是十分的熟悉,但此刻心神恍惚,就是南宮府內的人,在他看來也與己無關一般,與其說是這些事物顯得陌生,不如說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