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和狼星魁做了那麼多次,還不是又和我來了兩回?”
這個例證舉出來還真是讓谷靖書啞口無言,訥訥半晌才道:“我……那是……那是為人所迫……”他說到這裡,陡然覺得不對,急忙道,“和你自然不是。總、總之這事做起來雖然舒服,但也不宜太多……”
他這番話在心裡憋了好長時間,奈何自己生了這副一被挑逗就不能自已的身體,還真是找不到機會來勸告南宮珏。此時趁著那處不能用,正好跟南宮珏說說。
南宮珏道:“今天才做了一次。”
“這、這一天還很長……”而且還有夜晚,像南宮珏這樣始終慾求不滿的樣子,如何才能熬過去?谷靖書一時有些惶然,南宮珏深感無趣地從他旁邊挪開,乾脆到一旁盤坐下來,閉目打坐。
他這一離開,谷靖書可又有些慌張了,忐忑地道:“小珏,你生氣了?”
南宮珏不答話。
谷靖書更是惶惑,也顧不得大腿上兩片傷還沒結好痂,探過身去輕輕拉著南宮珏的衣襟搖了搖,軟語央求道:“小珏,別這樣,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南宮珏還是不說話,谷靖書又是焦急,又不好硬逼著他來回答自己,只得蜷縮在他腿邊可憐巴巴地等著他消氣。南宮珏這一坐直坐了近一個時辰,期間谷靖書真是惴惴然恂恂然,大氣也不敢多出,只想著怎麼彌補自己的過失。待得南宮珏終於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