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瑋在客堂等候,將那方墨玉印交付給他,他也順便吩咐大兒子一些事務,著他即刻去辦。南宮瑋本來想到二弟在房中等著自己的情狀,但一轉念,思忖著這回不過離去三五天光景,就讓南宮琛等得心焦一些,好像也沒什麼,毋寧說倒是更令他興奮。因此也不去告訴南宮琛自己的行蹤,領命而去。
南宮北翊又叫人請了城中醫術不錯的大夫,並兩名身強力壯的家丁去郊外山莊照料谷雲起。他自己又另調人手,帶著出了南宮府,不知做什麼去了。
府中一例留著南宮琛,本也沒什麼事務,一時沒找著這位二少爺,僕人們不用吩咐也知道該做些什麼,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南宮珏拉著谷靖書回了自己院子,從離開峽谷之前那一句“走吧”之外,竟是一句話也沒說過。谷靖書隱約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卻不知究竟哪裡出了問題,走回院子裡終於沒有旁人,谷靖書便試探著問他:“小珏,你不高興嗎?”
“……”
“因、因為我嗎?”
問出這話,谷靖書多少有些害臊,心裡又有些莫名的喜悅和期待,雙眼不住地往南宮珏的臉上瞧,想看看他會露出什麼表情來回話。南宮珏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拖著他回到房中,將他按在床上坐下,才道:“不是。”
谷靖書頓時有些受挫,失望地道:“那……那是因為什麼?”
南宮珏雙目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我有些冷。”
“冷?”
谷靖書一呆,只覺很是莫名。但瞧見少年定定的目光,卻又知道少年並沒有說謊騙他,雖則現下是燥熱難當的六月,他還是立即探出雙臂,將少年峻拔的腰身抱住,熱乎乎的臉貼在他胸膛上,溫柔地道:“哪兒冷,我給你暖一暖。”
南宮珏身子微不可察地晃動了一下,也抬起雙手摟住他,茫然地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知道,靖書,明明抱著你很暖和,很高興,可還是有些冷。”他胡亂地將手掌插進谷靖書的衣領之中,撫摸著那溫熱滑膩的肌膚,又道,“靖書,你幫我取暖。”
谷靖書只覺他身子手掌溫暖如故,話語中卻又並非調笑於他,也不由擔心起來,道:“好。”而後頓了一頓,才醒覺他要自己怎麼幫他取暖,雖羞臊得紅了臉,卻還是乖乖照做起來,用嘴巴咬著他的衣襟往旁邊拉開,主動去親吻他的胸膛。
南宮珏向來要麼主動將他按倒,要麼便聚精會神地勒令他做給自己看,又或者讓他主動在自己身上扭動,總之是無比的認真。今天卻果真有些不一樣,谷靖書親吻他,撫摸他,他一一地承受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神思不屬,急需要谷靖書以更熱烈的動作將他拉回來似的。
谷靖書自然察覺到他的冷淡,曉得自己須得倍加努力,乾脆便大起膽子將少年一把抱起來,反壓到了床上。
南宮珏雖向來在他面前都是主導,其實骨肉勻亭,身軀上還留著些少年的纖細。是以谷靖書抱起他竟也不多費力,再將他往床上一放,看到少年只是眨了眨眼睛,並未動怒,忽然就莫名地興奮起來,索性雙膝跪上床去,跨坐到他身上,毫不遲疑地抽開他的腰帶,拉下礙事的褲子,將那沉睡著的沈甸甸的物體小心地握在手裡,一面也不避讓地瞧著少年的眼睛,一面俯下身去,輕輕將那物含在了口中。
他往常做這事時,總是羞怯不勝,不是閉著眼睛,便是隻看著那物,今日卻是被少年這予取予求的態度刺激到,整個神情竟是從眼角頰畔都飛出朵朵桃花般熱烈而大膽,頗是著意在勾引少年。
南宮珏果然被他勾得動了心,兩頰也生起兩團紅雲,一雙眼渾不似平日的冷靜自持,赫然也有些水汪汪的,瞧著他輕輕喘息,胯下那物亦蠕動著在他那溫暖溼潤的口腔中挺了起來。
谷靖書眼神痴迷地含著他的龜頭,那物漸次在他口中脹大,他幾乎含不住,卻著迷地吮個不停,喉間間或漏出宛轉的呻吟,也全都是飢渴貪婪之態。原來他想到少年今日不同以往,竟是由著自己恣意擺弄,一顆心便激盪得很,亂紛紛的想法一股腦兒湧上心頭,直是恨不得將少年揉碎了吞進自個兒身子骨裡去。
他深深地將少年那物吞進喉中幾次,知道少年不會這麼容易便繳械投降,便三兩下地除下自己的衣衫,口中一邊含嚥著少年壯碩的陰莖,雙手便探向自己臀後,抓著那兩團軟軟的臀肉先解饞似的用力揉捏了兩把,再伸出右手指頭摁向溝壑裡的穴眼。
他早晨時就被少年狠狠炮製了一番,中途雖是要見谷雲起收斂了許多,那後穴卻只是堪堪閉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