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姿勢不對……
張靜北覺得這種狀態十分之不對勁兒,不論上輩子的自己還是這輩子的自己,在李博陽面前都不該如此弱氣,果然自己這陣子被李博陽給攪和的腦子發昏,沒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作風,就因為自己有了些小心思,他李博陽就敢這麼騎著自己脖子上耀武揚威了?
在心裡完美地給自己打了一回兒氣,張靜北摸摸胸口,確定自己恢復了元氣,就是正面和李博陽對上也絕對不會出現心虛理虧的情緒之後,這才昂著下巴光明正大與李博陽四目相對。
李博陽的神情頗有些陰鬱,他自覺北北在自己身邊是最安全的,但是過年之前那段日子他畢竟離開過一段時間,這中間是不是發生點他不知道的事情,或是能影響到張靜北性格的因素,他通通不知道,何況那時候張靜北心緒不穩,會不會被人影響移了性情也說不定。這麼一想,李博陽整個人都狂躁起來。
不準去紋身店,看看也不行。
李博陽伸手摸了下張小北的臉頰,被他用力開啟,往後側了側,頓時皺起眉很不耐煩地呵斥,躲什麼你?把人拉近了用暖暖的手心捂住,李博陽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擰著眉幾近粗暴地看著他懷裡的小孩,完全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你少去,好好的面板就是拿去那種地方糟踐的?你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李博陽實在太瞭解張靜北的性格,你說不讓他心裡必定是更要去這樣做的,但他的話兒對張靜北來說多少有些威懾力,他說不行的東西,張靜北或多或少也會避諱著些,索性他也就直接給說死了,免得以後趁他不注意去弄個烏漆抹黑的影象印在身體上,到時讓他膈應死。
張靜北冷笑著看了下李博陽,嗤笑出聲,唇邊笑意薄涼,他盯著李博陽一字一句道,你、敢、發、誓、你就沒想過要弄個章給我蓋個戳,向天下人說明我是你的?
李博陽雙唇蠕動了下,立時語塞說不出話兒來,這事兒他當然想過,想得可不是一兩天了。
不過,張靜北會主動提起這茬兒倒是讓他意外的眯起眼,目光沉沉地將人打量一圈,下一秒卻是彎起眉意味不明的反問了句,所以說……你願意讓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記表明你是我的?
張小北密密的黑鴉似的睫毛抖了抖,抬起要推開李博陽的手指顫了下,轉而抓了抓腦袋上細碎的有些過長的頭髮,倔強地咬著唇,一聲未吭。
到底還是沒反駁。
張靜北會對那個紋身店耿耿於懷確實有些他的小想法,當然,這只是當時一閃而過的念頭,會那樣執著反而是後來李博陽屢次三番的阻攔讓他心生逆反,非要犟著來不可,到現在再說起這個話題兒,他卻是分不清自己到底該不該堅持這個想法了。
李博陽將臉埋在他頸邊悶悶笑,似是開心到了極點,抱著張小北在床上來回滾了好幾圈,直到張靜北惱羞成怒,一把將人推開的時候,李博陽才抬起滿帶笑意的臉龐,他用手指細細描摹著北北的臉頰,沿著英氣勃勃的眉滑到筆挺的鼻樑,再到溫潤飽滿的唇,這一切都一切都是他的,多麼美好……
李博陽將唇印在張靜北的唇上,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帶著珍惜和滿懷的溫情,他親了親乖乖被他擁在懷裡,安靜地受著他的吻他的關心他的愛護的少年,滿足地喟嘆出聲,真好,真好,北北是我的。
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兒,莫過於你愛的人他也愛著你,你珍惜的人他如願被你珍惜著。
張靜北生來缺乏浪漫細胞,甭管李博陽自己被自己給感動的一塌糊塗,這丫卻是抖索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最後被膩歪的感覺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使勁抓了抓頭皮,一頭細細柔軟的頭髮被抓的亂七八糟,左翹右翹的,看起來更添稚氣,張靜北捋了把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想著自己這次要是跟李博陽打申請,請求紋個霸氣的白老虎,也不用太大,小小的讓自己過把癮就行,說不定還真能成。
要說張靜北對這事兒也不過是小孩心性,就是因為上輩子沒整過這個玩意兒,所以前幾天餘子茂賤兮兮跑來跟他說自己跑去弄了個小紋身之後,他就有些蠢蠢欲動,倒也不是別的什麼,就是想著自己上輩子沒做過的,這輩子怎麼也得試一回兒。
他和李博陽都能滾一張床了,這等小事兒還有什麼做不得?
只不過這話兒一出口,李博陽苦心營造出來的溫馨場面一下被打成碎片,煙消雲散。
李博陽嘴角的笑容一下淡了下來,不大的眼微眯著,目光冷冽,原本輕柔扣住張小北的手繃直了繃緊了,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