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於憶。
喬教授在植物研究這個領域的學術成果,那是有目共睹的,享譽國內外,所以這次出了問題,詹斯第一個就想到了他。想盡辦法去,做了很多的工作就是希望對方能夠出手相救。可惜,喬教授恰巧生病了。
不過這個於憶既然是喬教授的得意門生,應該還是有點本事的,希望不要自己失望才好。
“詹斯,聽你說的那麼嚇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劉琦見對方說的那麼嚴重,不免有些好奇,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自己和喬教授關係不錯,死命地纏著自己一定要把喬教授請到土耳其幫忙,但至於原因詹斯一直不肯吐實話。
他依稀地猜測估計和這次的鬱金香節有關,但是具體的情況就不太明白了。
“各位,在我回答你們之前,你們一定要保證不會將這件事外傳,行嗎?”詹斯不答反問一臉慎重地望著在座的各位。
“那個,我是不是應該先出去。”柳蒔看詹斯說的那麼嚇人,輕聲地問向於憶。
看著身邊的氣氛突然變得嚴重,柳蒔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於憶,在這種就只差沒有對天發誓的場合,她這個外人是不是需要先回避比較好。
她只是單純地來旅遊而已,真的沒有打算摻和什麼‘兩國大事’中,而且從本心來說,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兩位土耳其人,明明就是求人辦事,但是話裡話外都帶著對於憶的不信任。
雖然她不太清楚目前具體是什麼情況,但作為於憶的朋友,她還是選擇同仇敵愾地為他抱不平。
“不用,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事情,但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太緊張。”於憶扭頭輕聲地回答道,還趁大家沒注意的時候調皮地眨了眨眼。
“想必大家都聽過土耳其的國際鬱金香節了吧。”
嗯嗯……
眾人一致點頭,柳蒔心中默道,她就是奔著這個節日來的。
“大家有所不知,這次節日設定了和意外都不一樣的環節。去年,我們農藝大師們成功培育出了黑色鬱金香,想作為壓軸的節目……”
詹斯提起這時,臉上帶著無與倫比的自豪感,可是想著到這些日子的事情,這笑容卻怎麼也笑不下去了。
“黑色鬱金香!你們竟然培育出來了!”
劉琦失態突然站起,還差點踢翻了椅子,其他人或許不明白,但是作為常年駐紮在土耳其大使館,又經常與詹斯等工作人員打交道的他,完全明白黑色鬱金香對土耳其人名的意義有多麼的巨大。
它不僅僅代表著土耳其在植物學領域的一種突破,更具有不可取代的政治意義。
“黑色鬱金香很值錢嗎?”
柳怡在聽到詹斯提到鬱金香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劉琦的失態還是讓她不免產生些疑問,所以不懂就問,敏而好學的她,小聲地向於憶求問道。
“黑色鬱金香倒也沒有那麼珍奇,最近幾年市場上也出現少黑色的花朵,而且荷蘭那邊也展出過。”
“是的,是的。”
柳蒔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墨煙和黑玫瑰正躺在空間裡頭睡大覺呢。
那為什麼劉琦那麼吃驚呢?看對方樣子也不像是特意為了捧詹斯的場做出的姿態。
“噗嗤。”
於憶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有些忍不住笑出聲,還好,大家都還沉浸在震驚中,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失態。
“說到荷蘭,這裡頭還真有個不得不說的故事。相傳在很久之前,土耳其是世界上第一個培育出黑色鬱金香的國家,這對以鬱金香為國花的國家來說是多麼值得慶祝的事情。
但還沒來得及高興得太久,就傳出荷蘭也透過種種手段培育出了這種品種,當年荷蘭人不遠萬里的來土耳其,想盡辦法把那株黑色鬱金香給毀了,以便使自己手中的黑鬱金香真正成為獨一無二的品種。”
聽到黑色鬱金香黑後的故事後,柳蒔有些無語,對荷蘭人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種事情還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更別說做出來了。
“後來,土耳其人民也夠倒黴的,自從那株黑色鬱金香被毀後就再也沒有培植成功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好不容易成功了,報仇雪恥的時刻到了,你說他們能不激動不。”
‘沒錯,沒錯!’柳蒔點了點頭,換成誰都會激動的。
小劇場
柳蒔:荷蘭人好像有些不厚道啊!
土耳其人民:簡直就是死不要臉!
荷蘭人名:你才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