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是在婚前換了三五個女朋友,大家會說其眼光高,是個情場老手,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同樣女人若是也這樣,大家會說她挑花眼了,也太不檢點了,若是再多點,別人會說她是個公共廁所,一點也不值錢。
尤其在這古代,沒有自由戀愛一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講究三綱五常,講究媒妁之言,講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當初軒轅澈發下那麼多的誓言,給了她不一樣的承諾,或許為的不過是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的腳下而已。
如今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甚至她還心甘情願的為了他生下一子,軒轅澈或許已經沒了追求她時的那種刺激感,失去了再哄著她的耐性。
反正木已成舟,她已經飛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回過味來的雪兒感覺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對待這份感情也淡漠了許多。
她不是一個願意自怨自艾的人,既然想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不是。
她還記得前世不知在哪看過這樣一段話:“我動了離開你的念頭,不是因為你不好,也不是因為不愛了,而是你對我的態度讓我覺得你的世界並不缺我,其實我可以厚著臉皮去找你,但我知道沒有任何意義了。”
在這裡,雪兒想要離開軒轅澈,暫時看是沒有那種可能了。
可離不離開對她來說沒有多少區別,這大熙朝是軒轅家的天下,無論她走多遠,無論她與軒轅澈是和是分,她在十二歲那年就被冠上了幽王妃的頭銜。
既如此,就守好自己的心,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就好。
人的心結一旦開啟了,氣質也就不同了,她的身上照比從前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仙氣,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灑脫氣質。
日子在她的手中過得越發的精緻了。
軒轅辰被她每日打扮的像一個觀音座下的童子,自己更是恢復了以往在閨閣中的樣子,重心重新回到她自己身上。
每天除了陪孩子,教他學說話,陪他玩耍,剩下的時間都留給了自己,就像她的生活中沒有軒轅澈這個人一般。
即便是身邊的人試探的偶爾在她面前提起軒轅澈,她也只是笑笑,不發表任何意見,可謂是一笑置之。
她不知她這樣的態度可愁壞了她身邊的人,畢竟古人與現代人的觀念不同。
好在這些人都是忠於她的,沒有人因為她與軒轅澈鬧彆扭,就敢怠慢他們母子的。
轉眼就要過年了,軒轅澈總算忙得差不多,細算他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見到妻兒,心下一緊,難道雪兒這次是真的惱了自己?
他以為雪兒即便生氣,也不會真的帶著兒子不回王府過年。
到時候他不用親自哄雪兒,那日的不快也就迎刃而解了。
這樣他有了臺階,雪兒是個聰明的,自此後也該明白他才是她的天。
可這都二十七了,莊子那還沒有動靜,雪兒似乎也沒有要回王府的意思,軒轅澈是越想越是坐不住了。
軒轅澈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相當的自信。
無論什麼事他都是智珠在握的模樣。
當初他之所以對雪兒窮追不捨,最關鍵的是他知道雪兒不是一個容易輕易動心的人,這讓一向相對自負的軒轅澈感到刺激,感到有挑戰性。
就像雪兒想的那般,當雪兒真的愛上他了,他又想起了自己是個皇子,雪兒愛上他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那麼雪兒對他言聽計從自然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可雪兒的倔強讓他再次感覺事情出離了他的掌控,他想到自己有可能為此失去雪兒的心,他又慌張起來。
什麼打算,什麼謀劃,什麼面子、臺階什麼的,他也再次拋到了腦後,開始琢磨起雪兒的心思來。
乾咳了兩聲,他對跟在左右的玉硯說:“就快過年了,王妃還住在莊園,實在是不像話,你去替本王將王妃跟世子接回來。”
“啊?”玉硯沒反應過來,一時之間愣怔在當場。
前段時間他一直都在養傷,最近才好,但他也不傻,觀察得知殿下跟王妃之間肯定是鬧彆扭了。
這個時候殿下要他去接王妃母子,他能接得回來嗎?
“啊什麼啊,要你去接你就去接,怎麼現在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軒轅澈其實沒指望玉硯能接回雪兒,只是想讓其去試探一下,萬一雪兒已經氣消了,萬一能接回來呢?這樣不就不會背離他的初衷了嗎?
“哦,那要是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