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姬搶了她的寵愛不,還得讓她時時刻刻都不得不在縣公面前與之爭寵,不然自己就有可能泯滅在這深宅大院之鄭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後悔嗎?孫氏不停的問自己,答案她也不知道,她雖做不成縣公夫人,可她得到了想要的榮華富貴。
恨嗎?那是一定的,可是她該恨誰?是該恨自己的父母賣女求榮,還是該恨哥哥嗜賭成性連累自己,還是該恨縣公的多情,或者她更該恨的是那個心機手腕高明的郡主!
是她自己瞧了雲氏生下的三個崽子,也高估了自己在縣公心目中的位置,更高估了自己的心機。
現在她還能做什麼才能反敗為勝?或許她不該再急於求成,她必須步步為營,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控住自己的兒子,不然將來或許她將一無所櫻
夜色沉沉,一如孫氏此刻的心境。
千里之外的幽王府中,軒轅澈與軒轅漠兩兄弟坐在房間中閒聊。
軒轅漠是今日緊趕慢趕回到幽王府的。
從長海縣離開後,他又考察了幾處溫泉的所在地,安排好明年的建設,這才在年趕回來。
他沒想到回來就得知自己的三哥已經快要做父親了,這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無論在皇家,還是在普通的人家,沒有哪個男子願意在大婚之前生下庶子,而女方更不願自己一嫁入夫家,就委屈做一個後孃。
三哥如此愛著雪兒,他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軒轅漠不動聲色與軒轅澈了分別後自己做的事,他有些心不在焉。
“四弟這是趕路累了吧,怎麼見你有些無精打采的,不然你先下去休息,明日有時間我們兄弟兩個再聊?”
見軒轅漠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些不耐的道。
最近軒轅澈做什麼事都少了往日的氣度,原因嗎,要從幾日前墨拾壹急匆匆從長海縣趕回來起。
那他滿心歡喜的等到了墨拾壹給他帶回雪兒的訊息。
當看到那些雪兒親手為他準備的東西時,他著實鬆了一口氣,當墨拾壹親手將雪兒的信交給他的時候,軒轅澈別提有多開心了。
他急匆匆打發走墨拾壹,又將玉硯趕出書房,迫不及待的開啟雪兒的信,卻傻眼了。
因為信封裡唯有兩張空白的信紙,上面沒有隻言片語。
軒轅澈發揮了他機智的腦筋,猜想或許是雪兒裝錯了信紙,誤將空白信紙當做寫好的信裝進了信封?
可想想他又覺得不可能,雪兒一向都很細心的,不至於犯如賜級的錯誤。
後來他又猜想或許是雪兒信中了什麼隱秘的事情,怕信遺失了,或者怕自己的手下偷看?需要使用那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將字跡顯露出來!
於是乎軒轅澈先用燭火烤信紙,不見有任何字跡,然後又用特殊的藥水浸泡其中一頁信紙,等了許久又不見有字跡顯露。
最後他又用清水浸泡另外一張信紙,可仍舊毫無反應。
他差點就割破手指,用自己的鮮血浸泡信紙了,好在信紙就兩張,他來不及用這種手段。
他將墨拾壹又叫到書房,詳細的問了墨拾壹見到雪兒之後的所作所為,再三確認那信是雪兒親手交給墨拾壹的才作罷。
兩個多月來,這是軒轅澈唯一收到的雪兒的來信,他不相信雪兒這是故意如此做。
可其它的道理都不可能,他也猜不出雪兒最終的心思了。
東西還是那些東西,沒了雪兒的溫言軟語,沒了她與自己她的近況,軒轅澈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所以自那日後軒轅澈就像來了月事的女子,脾氣越來越守不住了。
這段時間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可都是戰戰兢兢的,沒人敢惹即將暴怒的主子,就連白都躲著他。
軒轅漠見自己尊敬的哥哥似乎變了許多,他感覺出軒轅澈沒了耐性似的。
但他沒有往雪兒身上想,只以為自己的哥哥是因為公務繁忙才會如此,所以軒轅漠有些心疼的問:“我還好,只是三哥似乎有什麼心事,需要四弟幫忙嗎?
我雖然不才,但忙四弟還是可以幫得上的!”
軒轅澈想了想,直接問道:“之前你去長海縣看雪兒,她還好嗎?”
“三哥不是一直都有跟嫂子通訊嗎?”軒轅漠想都沒想就反問。
“嗯,是有通訊,只不過……”軒轅澈不知該不該將雪兒生氣的事給弟弟聽,畢竟這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可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