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這九層仙台下的地宮?
以他之前的身份,龍隱閣主……跟蓬萊仙域互不相屬,幾乎沒有交集,這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門派啊……怎麼會?
而且他的站位也……
只見上官天琦緩緩走到了道袍男子與黑衣男子的中間,三個人就好像是已經認識很久的摯友一般!
“這……怎麼可能!”即便秦孤月沉著冷靜,天塌不驚,此時也是呆住了。“師父你……”
牛臨終也經歷過洛川之戰,當然知道秦孤月與上官天琦的關係,與自己這樣的便宜師傅比起來,秦孤月在心裡承認的授業恩師,說到底還是上官天琦,如果說上官天琦居然是……算計他的人。換成任何一個人,也都會感覺受不了的!
當即牛臨終就低喝了起來:“障眼法變一個上官天琦的樣子,我也會,堂堂蓬萊仙域的掌門,居然用這等下三濫的伎倆!”
“你說錯了!”秦孤月卻是陡然打斷了牛臨終的話,看著面前的上官天琦說道:“他就是上官天琦!我的精神力堪比半步星尊階的強者,怎麼可能有人在我面前施展障眼法?”
聽到秦孤月的話,上官天琦也是緩緩說道:“不愧是我上官天琦的徒兒……”
“你與他們是一夥的?”牛臨終大叫了起來:“你這個做師父的,怎麼連自己的徒弟都可以坑?你還有沒有底線啊!”
面對牛臨終的責問,上官天琦的回答卻是:“這三個都是我,只不過另外兩個是在我在其他世界的不同分身罷了。在遙遠的時空,我從這世代之門橫渡而來,千萬載時光,只為了今天的計劃……”
“上官天琦,你是雲嵐歌?”雖然秦孤月想過了上官天琦真實身份的無數種可能,但是事到臨頭,秦孤月還是被這件事情給真相給驚住了。
“不錯,包括你在嘉門關時的得到的傳承,亦在我的算計之內……”上官天琦繼續說道:“在今日之前,我自不會讓任何人殺你。”
然而就在這時,那蓬萊仙域的掌門接著說道:“就好像圈養的牲畜,在養肥宰殺之前,無論是餓狼還是猛虎,都是傷不到的……”他的嘴角掛上一絲冷笑說道:“這句話如果由你師父的嘴說出來,可能比較殘忍,所以還是用我這一具身體來跟你說吧……秦孤月,你不過是我們的棋子而已,雖然你真的很關鍵!”
就在這時,在秦孤月身後的緋羽琉強忍著傷口的痛楚,在他的身後說道:“孤月……你看到了吧……你的師父……你認為最可以信任的人……如果我之前跟你說,你會相信我嗎?”
秦孤月聽到緋羽琉的話,沒有回頭看她,而是對著面前的上官天琦問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上官天琦看了看面前的秦孤月,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當年在通州,救你的天魂假人是我的!”
一句話之間,時光竟是無限回溯,回到了數年之前,秦孤月被貶離雲京城,寄宿在通州附近一家客棧裡的刺殺來了,當時一名高手的天魂假人救下了他,只是那一件事情之後,秦孤月就再也沒有得到過與這相關的任何的蛛絲馬跡了。
“你當時就盯上我了?”秦孤月看著面前的上官天琦,緩緩問道。
“你一直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從天外之天來的黑衣男子說道:“從那個世界,到現在的世界,都是如此,雖然其中出了一些小插曲,但總體的方向,一直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好……好計劃!”秦孤月看著面前的三人,終於冷笑了起來,可以說,面前的三個人,都與他有著因果,黑衣人乃是那一世界中殺死孤月和他師父梵華洛的幕後黑手,也就是秦孤月的前世想要越過世代之門去復仇的死敵,上官天琦與秦孤月的關係,不必多說,而這水紋道袍的修士,秦孤月也見過……而且自從他出現之後,秦孤月手臂裡的六爪騰蛇幼崽就一直在躁動著。
這從另外一個方面證實了秦孤月的猜測——這面前的蓬萊仙域掌門就是那襲擊極寒冰蛟和六爪騰蛇的惡道!也就是六爪騰蛇的仇家。
“你們到底圖我什麼?要這般煞費苦心!”秦孤月繼續追問道。“想要我的紫薇命星嗎?”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你們真的以為一切都算到了嗎?”秦孤月突然暴起,太乾七寶竟是同時飛了起來,七色光華驟然暴起,直接朝著面前的三人轟去。
“你這七件法器如果沒有被世代之門抽盡力量,倒還算是一套不錯的天道法器,只是現在……我只能說你不自量力!”蓬萊仙域的掌門冷笑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