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了後面的幾間房屋都沒有人,齊天林摸出電話,還是打給蘇珊:“可以要求進去搜查一下正義力量的辦公室,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款項流動訊息查詢上家不用找了,我知道是什麼人了,報警讓警察也來這邊,在”一邊說地址,齊天林已經用槍口撥開了那個被炸成兩截的屍體嶄新的襯衫,在肩膀上看見一個圓形缺口刺青紋樣!
如果是別人看見這個紋樣一定還意識不到什麼,齊天林卻一下就聯想起那把金鑰匙頂端的圓盤缺口,假若把圓盤燒紅了烙一下,肯定就是這樣了!
沒得說!
也許就跟自己的僧兵一樣,這些都是那座天房的僧兵!
齊天林從未覺得那個麥加聖地有什麼錯誤的地方,但現在顯然掌握在沙特手裡的聖地,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兇殘力量!
也許是所有穆斯林都不願意看見的力量。
法西蘭憲兵很快到達,齊天林直接報稱這是來自伊斯蘭世界的恐怖分子襲擊,看看那些用自殺式爆炸形成的結果,再跟總理府安全事務委員會的專員透過電話,著名的保羅先生就安然無恙的離開現場了。
直到坐到蘇珊的沙狐車上,齊天林才把自己剛才的發現說了一遍,明確蘇珊的車上絕對安全,齊天林也把自己在槍殺本拉登過程中,唯一隱瞞的物證表現出來:“現在阿聯酋方面是想我利用這個金鑰匙在伊斯蘭世界做點什麼,但我對伊斯蘭真沒什麼好惡感,跟我的整體計劃沒有關聯的。”
蘇珊也不問他的整體計劃是什麼,食指中指輕輕梳理自己銀白色的捲髮沉思一陣才開口:“沙特他們真的是為了自己的極端宗教思想,可以做任何事情,假若他們只是極端,也就罷了,跟任何一個阿拉伯穆斯林國家沒什麼兩樣,可他們又有最豐富的石油資源,他們就自認為自己是真主眷戀的族群,自詡為真主最鍾愛的人,這樣的心態加上極端主義是很可怕的,他們幾乎是在反對他們任何想反對的人,也隨時都可以轉換陣營,猶太人、遜尼派,乃至法西蘭、美國、華國、俄羅斯,只要他們覺得需要,隨時都可以跟別人達成協議,只要能儲存他們那個完全跟其他國家無法比例的封建制度國家,他們真是瘋狂的,我也建議你不要沾。”
齊天林靠坐在沙發上,有點疲憊,身上還是那套定製西服,居然沒破損,略微髒汙而已,也主要是皮鞋在爆炸現場走過,揉揉自己的眉頭:“那行我到阿聯酋去看看,跟他們溝通一下情況,下面我的重心就在非洲了您這邊協調一下跟瑪若到迷霧島或者倫敦巴黎去生活?也許接下來紛爭會多一些。”對著這個從自己回到歐洲見的第一個人,有種母親般感受的丈母孃,齊天林忍不住還是有點擔心。
蘇珊眨眨眼睛:“你別低估了一個老情報人員的能力,也許在某些時候,我比安妮的家庭,更能掩藏你的這些軟肋,讓你的母親他們來我這裡吧,跟我一起掩藏到人群中去,現在華國人來歐洲購置房產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我有辦法把我們都掩藏起來”
齊天林終於揭開一點點底:“我會盡量不跟歐美方面撕破臉皮。”
蘇珊明白:“華國你更不願撕破,還有中東阿拉伯國家跟北非國家也捨不得犧牲,你這樣的鋼絲走起來很艱難?”
齊天林笑起來:“再艱難也要試試,我都走到這一步了,再不追求點高難度,還有什麼意思?”
蘇珊笑著從旁邊側壁裡找出一瓶酒跟兩個杯子:“即便是我站在法西蘭的角度來說,也更願意看見最強的受到削弱,所以,拭目以待吧,這幾年我們凝聚的財力物力也足夠我為你完善這最後的後顧之憂,要知道瑪若可是把你們那些地產都交給我,偷偷剝離出沙漠鷹跟綠洲等集團的影子,足夠我們隱藏了,就算你失敗了,我們一家也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齊天林重重的點頭,探身過去使勁擁抱一下自己的丈母孃,即刻啟程返回迷霧島,他需要從那裡跟蒂雅一起佯裝前往非洲,再從索馬利亞轉道阿聯酋,這是基本的隱藏蹤跡。
這一路再駕駛恩佐穿鄉越鎮就沒有人敢盯梢了,街頭報刊亭已經能看見土其耳籍的防務公司因為涉嫌恐怖活動,被逐出法西蘭的新聞,齊天林瞥見大標題,想開啟收音機聽聽新聞,才發現恩佐上居然連收音機或者音響都沒有一個!
只能聽那讓賽車迷陶醉的引擎轟鳴聲!
也罷,感受著這低沉的聲音返回大西洋海岸,守在碼頭酒吧的老沙漠鷹員工熱情的擁抱老闆:“現在您可真是把公司帶上頂峰了!”
齊天林笑著接過他們的一杯酒喝下才登船:“儘可能別跟我們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