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脫手小廝的牙婆手上用二十五兩銀子買了五個,只是粗略問了來歷,便匆匆交代他們做事去了。
吳媽說完,忐忑不安地立在那,王氏冷笑了聲,“若是眉兒有個好歹,看她怎麼和慶寧交代!
秦蘇元從旁安慰了一會,楚氏也和顏悅色地勸了幾句,王氏的怒火總算小了些,只是心裡仍舊掛念著馨園,對著底下人沒有好臉色相與。
有眼色的幾個丫鬟,早早便去喜苑報了佶,張氏聽聞馨園的事,臉色大變,急得原地團團轉,匆忙之間便去找隔壁的齊氏支招。齊氏雖有些幸災樂禍,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她勸張氏多送些補品與藥材去馨園,再去夫人面前告罪,說不定還能撫平一些怒氣。張氏無法,也只能依言而行。
卻說到了黃昏,馨園內,抱廈的火早已撲滅,院子都清理完整,那些小廝無論生死都被秦仲國的手下給帶走了。直至太陽落山,景宮眉才幽幽醒轉,才抬眸,便看到宇慶寧正愁容滿面地望著自己,她心裡一愣,倒有些詫異,只因他向來不曾露出這般苦惱的表情,遇事也是臉含三分笑,話裡話外都有些自信。
“娘子,傷口可還疼?”他見她醒來,臉色一鬆,輕輕問道。
景宮眉偏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換了一身衣服,手臂的傷口被布包著,脖子那也被布頭包著,略微有些熱。
“還好,就是有些熱。”她張張口,又覺得渴。
宇慶寧心領神會,拿了桌上溫著的那壺茶倒了一杯過來,抱起她的頭,服侍她唱下,又走到二門處讓紫環在屋內的銅爐裡多加點冰。然後重新坐了過來,看著她道,“娘子,剛讓三喜熱藥去了,過會把藥唱了再睡。”
“我沒那麼嚴重。”景宮眉被他一臉的擔憂嚇到,“我真的沒事。”
宇慶寧只是沉默,半響捏了捏她的臉,“為夫太大意了。”
他坐在她床邊幾個時辰,反覆想起剛才她手臂全是血的模樣,還有秦蘇元一臉擔憂的表情,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倒不是吃醋,而是她出事時,他卻不是第一個在場的,這讓他多多少少受了打擊,再者,府裡頭進了新人,他也未曾查得仔細,叫他人有了可趁之機,顯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