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暗中支援遊樂齋和唐朝暉,沒想到這樣一鬧後,他自己不僅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反而憑白的損失了部分員工,這就使他在恆江更感勢單力孤。
經過再三思量,他知道這時退出恆江已非其時,因為在資金的數量上,他始終無法和恆江匹敵,而在人力資源的配置上,他也非已經人才空前膨脹的得星的對手。
所以,他一反只躲在幕後不出面的常態,匆匆回到恆江示弱表示要全力支援集團的任何決定。
姚玲等人雖然明知他也脫不了干係,卻也不為急甚的通知他下午出席一個重要的會議。
下午兩時正,喻德水按時來到了恆江總部也就是原恆江建築公司院內。
一進恆江,他就敏感的察覺到氣氛不同了,同時,他也預感到下午的這個會議非同尋常,因為這時恆江總部的大院裡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小轎車,其中還有兩輛車牌號碼是零字頭的。
喻德水是從一名普通的建築工人做起白手起家,在濱河市整整摸爬滾打的幹了二十餘年,對於濱河的人人事事自是知之甚詳,濱河市零字頭的車牌只有市府配車才能掛的這種常識他還是知道,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已清楚夏凌峰、王瑞林已經到了恆江。
和上午不同的是,會議室的每個座位上都標有字樣,喻德水也在吳松的帶領下坐到了標有乙方代表字樣的座位上。
這時會議室裡的人並不多,在標有甲方代表和貴賓字樣的作為更是空無一人。
趁吳松還沒走開,喻德水便含笑問道“小吳,這甲方代表是否就是四海集團的人呢?”
“是的”吳松側了側身讓服務員遞上一杯飲料道“喻董,您先喝點飲料,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喻德水知道要來的終究會來,他也就不急於想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只和藹的對吳松道“不急,上午姚律師告訴我這會要兩點半才正式開始,我這是來早了,你忙你的去吧。”
吳松禮貌的點了點頭道“那我這就去了,還有一些客人要我去安排一下哩。”
不一會,喻德水就看見吳松領著兩位老者坐到了貴賓座上。
對那兩位老者他甚覺眼生,心中不免暗自揣測起他們的來歷來。
隨後他又望著夏凌峰和王瑞林在吳松的帶領下也坐到了貴賓席上,旋又熱情的和那兩位老者握手寒喧著。
梁重陽、覃淵、侯懷遠、昌集賢、包金誠、唐德四、姚玲、田廣福、龔志躍、舒姨等人也陸續進入會場,並分甲、乙雙方各自坐下。
吳松顯然是在這次會議上充任司儀的角色,他在為與會人員作了一番介紹之後不慌不忙的道“現在我宣佈會議正式開始,下面請夏書記講話。”
喻德水聽完介紹之後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與齊四海、謝長久同坐一間會議室開會的一天,因為在他的心目中,齊、謝兩老都只是傳聞中的大人物,和恆江集團的基建工程是壓根兒也扯不上關係的。
作為地方上的最高行政長官,夏凌峰也不推辭道“市委對四海集團的這個專案非常重視,可說是從專案的立項、規劃到勘測和設計,市委都給予了高度的重視、全力的支援,因為這是一件有利於濱河市經濟騰飛和發展的大好事,其意義和影響自是不言而喻,為了搞好這個專案,各級政府部門做了大量的工作可說是不遺餘力,堪可告慰濱河父老的是,這個專案終於進入了基礎建設的階段,但在這樣的大環境、好形勢下,我卻仍然聽到了一些不和諧,對此我深表遺憾,我個人只說一句話,那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隨他去吧。”
“不錯”王瑞林接道“我們政府部門只有監督的權利,不宜過問企業的內部事物,政府可以為企業牽線搭橋,提供建議,卻無法為企業決策,政府可以為企業提供良好的投資環境、經營秩序,卻無法插手企業的內部事物,對上午發生的事我是有話要說的,第一,就我個人而言,我非常同意夏書記的觀點,天要下雨、娘要家人,都隨他去吧。第二,上午的事,由於涉及到一家大型企業的安定和團結,涉及到近兩千名員工的出路和飯碗,我們政府部門也是有權介入的,也是有權作出一些政策性的指導的,但是龔董事長一句企業的內部紛爭、恆江有能力處理好的話,就使我們打消了插手干預的念頭,我相信恆江,我相信恆江回正確的選擇它所要走的路。”
會場內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稍後,坐在甲方代表座位上的梁重陽也緊接著說道“我們是工程的發包方,我們當然巴望著工程能儘快破土動工和早日竣工,但在聽說了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