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金光,朝金鳩婆婆飛了過去。
金鳩婆婆同樣抖了抖袖子,收回金飾,尖聲道:“老婆子失陪。”
身形一晃,很快的閃山林去。
羅霞天道:“咱們可以回去了。”
尹天騏道:“老前輩如別無指教,晚輩也想告辭了。”
羅霞天道:“桑藥師要你持老夫指環前來,老夫還有一件事尚未和你們說清,如何能走?”
桑南施道:“大哥,羅者前輩既然有事交待,我們自該回去才是。”
兩人隨著羅霞天步出松林,展開腳程,趕回茅屋。
羅霞天笑道:“咱們折騰了半夜,尚未進食,你們且坐下來休息一回,待老夫去做些吃的東西來再說。”
桑南施道:“我去幫老前輩做。”
尹天騏道:“我也去。”
羅霞天道:“也好,咱們邊做邊談,也是一樣。”
這就領著兩人,走到廚下,桑南施就動手升起火來,羅霞天取出─大包麵粉,和水做餅。
尹天騏擄擄袖管,道:“老前輩,讓我來做。”
羅霞天笑道:“不用了,咱們還是談談正經吧?”
尹天騏道:“不知老前輩有何指教?”
羅霞天道:“老夫要說的,就是方才沒有說完的話。”
尹天騏怔道:“老前輩方才說了什麼?”
羅霞天道:“你再想想看,方才金鳩婆婆未來之前,老夫說到那裡了?”
尹天騏想了想道:“老前輩方才說青城派出了事,老前輩總不能袖手不管。”
桑南施在灶下介面道:“還有,老前輩說:家父要尹大哥持你信物而來,使你老想到一件事。”
羅霞天點點道:“不錯,老夫昔年在青城絕頂,蒙麻九姑賜傳劍法之時,她老人家曾要老夫別讓邛崍這門劍法失傳之言。”但老夫門下,戚少軒、刁英兩人,只是中人資質,難望大成,後來收了李彪,雖聰明有餘,但失於纖巧,都無法練習邛崍劍法。老夫不得已,只好把其中較為簡易的劍招,滲雜在青城劍法之中,使他們在危難之時,足以防身自衛……”
尹天騏暗暗忖道:“難怪方才自己和戚少軒動手之際,時有奇招突出,凌厲無匹,使人防不勝防,看來那邛崍劍法,果然厲害!”
只聽羅霞天續道:“此次桑藥師要你們持者夫信物而來,老夫仔細觀察,覺得你們兩人,都是練武上上之選,意欲把邛崍劍法,傳給你們……”
桑南施道:“老前輩,我新近拜了一位師傅,一套劍法,還沒有練熟呢,你傳給尹大哥好啦。”
尹天騏忙道:“晚輩已有師傅,如何還能學老前輩的劍法呢?”
羅霞天望著兩人,微微一笑道:“不要緊,桑姑娘練的是司徒老兒的掌中劍,和邛崍劍法路子完全不同,將來你練熟了,兩套劍法滲雜使用,對敵之時,更有奇妙之處。至於尹小兄弟,令師耿存亮精擅判官筆,多練一套劍法,對你只有好處,如若再能把無極真氣在劍上使出,亦將更具威力,老夫只傳你們劍法,並不要你們拜師,還推辭什麼?”
桑南施道:“老前輩既然這麼說法,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尹大騏道:“這……”
桑南施白了他一眼,道:“羅老前輩當年受邛崍麻九姑之託,為的是怕這套劍法失傳,這是要我們繼承絕學,完成他的心願,大哥難道還聽不出來麼?”
尹天騏不好再推,只得點點道:”既是如此,晚輩這裡先謝老前輩傳藝之恩。”
羅霞天面有喜容,含笑道:“老夫傳了你們劍法之後,有兩件事,要你們代老夫去辦。”
羅霞天在鍋中注了油,把做好的餅,放入鍋中,一面說道:“青城派一再出事,老夫既不能袖手不管,但老夫乃是青城逐徒,此生不能,也不願再上青城一步,此事自然只有你們代老夫一行。”
尹天騏道:“晚輩奉命前來,就是偵查青城出事的真象。老前輩縱然不說,晚輩也是要去的,第二件呢?”
羅霞天道:“至於第二件……”
神色忽然一黯,接著:“那是替老夫清理門戶。”
他這句話,似是說的十分吃力,長嘆一聲,抬目道:“戚少軒原是老夫的內侄,由老夫一手扶養長大,情同父子,不想他也受人利用,背叛老夫。以他的資質,原是無法練習上乘劍術,但這二十年來,老夫勉為其難,把一套邛崍劍法,分散傳授,也學會了三分之一,如是誤入歧途,適足以濟惡。以他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