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時呆愣得失去了任何意識,久久望著,直到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她才猛地撲進他胸膛,哽咽的喊了一聲:“哥……”
身邊的人緊緊擁住她,下巴擱在她頭頂,親吻她髮際:“別哭……好多人都在看著。”
抬眸間,才發現從屋子裡走出一堆活潑可愛的孩子們,捧著鮮豔花球,拿著五彩氣球,笑容純真的望著兩人,一個小女孩從裡跑出來,抱著左潤冬甜甜喊道:“爸爸——”
聽到這個稱呼,冷秋不可思議地望向左潤冬,他勾唇一笑,非常神秘,只見所有的孩子們都朝他奔來,包圍著他,笑著喊著:“爸爸——爸爸——”
孩子們的後面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珠,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穿著七分袖的藍色皮草上衣,腰下是俄羅斯特有的色彩濃豔的短裙,露出一大截修長迷人的小腿,俄羅斯的女性向來是不畏嚴寒,以愛穿裙子聞名世界的。
她凝望著左潤冬,眼神熾烈,睫毛每一下眨動,都似在訴說著情人之間的蜜語。
“你來了?”她聲音真好聽,如夜蔦一般婉轉,帶了點激動與驚喜,向他走來時,臉上溢有一股渴望。
冷秋想不到,這樣漂亮得像芭比娃娃的美女,竟然也會說漢語,而且這麼熟練流利。
孩子們還在圍著左潤冬,她走不進來,冷秋也走不出去,只聽左潤冬說:“都進去吧,外邊冷。小潔,你先帶頭。”於是那群孩子,便跟在最先撲過來名喚小潔的女孩身後,進了眼前這座造型像糖果的房屋。
讓兩個浪漫一下,親們,好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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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十二)
坐在大廳溫暖的壁爐邊,松木在紅紅火焰中噼啪作響,空氣中瀰漫著一陣陣松脂的香味。
手裡捧著厚厚的列夫托爾斯泰的《復活》,腿上蓋著柔軟的羊絨毛毯,與他相依相偎,紅塵中所有的恩怨都化為雲煙,這一刻,冷秋擁有他,這個全世界最有愛心的男人。
這裡的孩子全部都是他收養的,他在美國成立了一個“天使在人間”慈善基金會,所有基金都用來救助貧老孤兒。這裡以“天使村”為名的地方,收養了一百多名來自全國各地的孤兒。
“哥,原來你有這麼多小孩呀?”冷秋睡在他修長結實的腿上,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笑眯眯:“哇,好多人叫你爸爸,那我不是不能叫你哥哥啦?”
“我要改稱呼,好不好啊?”她把臉轉過他那一邊,左潤冬端著一杯紅酒,嫣紅的液體,融著火光,投映在他臉上,白淨的面板跳躍起絲絲溫暖的顏色,他的唇剛抿過酒,暖暖的紅,看上去光彩潤澤,他用迷醉的眼神深深凝視她,柔聲說:“不要改變,就這樣下去好不好?”
冷秋含著甜蜜的巧克力愣了下,是為他這句話的含義,隨即,又綻開笑容。
他臉上也泛起笑:“真美,這個時候看著你,我心裡很溫暖,很幸福,你呢?”
“我吃巧克力……好甜好甜,哥你也吃。”纖白的手指從茶几上盒子裡捻起一顆,喂到他嘴裡,手卻縮不回來。他含住,一股電流自指尖蔓延,她忍不住尖叫。
左潤冬拿著她的手指,放在溫暖的嘴裡一根一根細細舔舐,柔軟的舌頭含吮著,不時輕咬,熱情如爐中的火瞬間從指間傳遞到心,一下子激起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經。她顫抖著,繃緊了身體。他俯身將她平放在舒適的地毯上,強烈地吻她,手也在滑動,不讓嘴唇寂寞,不讓雙手停留。往下,吻她的鼻,吻她的唇,吻她的胸。再往下,吻她的小腹,繼續……
那樣的滋味,後來她一直在回味,因為太過美好,美好到讓她忘了他是一個毒梟。
他很溫柔,像是永遠也要不夠,她看見他眉毛間凝聚著一片薄薄的晶瑩,隨著力量的起伏,結成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下來,兩人同時到達頂峰時,她聽到他興奮的喘息:“秋,我愛你——”
其實她也可以說的,只是她沒有勇氣……
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是俄羅斯靠近北歐的一個小鄉鎮,這裡很乾淨,空氣清新,交通工具多以馬車代步。白天他帶她去莫斯科的紅場,看列寧陵墓,去聖彼德堡,看艾爾米塔什博物館,餓了吃俄羅斯特有的食物,渴了喝紅茶,晚上則去劇院觀賞芭蕾舞劇,一路浪漫地旅遊。
站在聖瓦西里昇天大教堂,那頂部十字架和鍍金的鏤花簷板,在冬日陽光下熠熠閃光。冷秋靜靜的仰望,不知道有生之年,還有沒有機會與最愛她的人,走進教堂共譜人生樂章。
“哥,”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