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頭大快,更是絕情道:“跟我,他就得死。跟他,我就得死!”
“我死不要緊,可惜的是你。”
雙眸透出淡淡的哀愁,凝望著俯在上方帥得驚心魂魄的俊容,很明顯的,冷秋完全驚呆住,翕動的唇發不出一個音符。
柔和橙黃的晨曦照在山林,左潤冬黑亮的眼睛裡,也透出夢幻般的光暈,他聲音漸漸柔和:“如果我們毫無瓜葛,或許你會擁有更多的幸福。……對不起,這一生,讓你心疼……”
她心中一陣顫動,目光朦朧,不是因為有淚,而是已經心疼。
她仰望著,他被路遠打得青紅一團的臉,面板依然白淨,可能因為流過鼻血,失血的面容顯得更白。而那些傷,越發突顯,刺眼。
伸出手指,去撫他的臉,卻是徒留在空中,成了一個高舉的再見手勢。
他已偏過頭,從她身上爬起,腳步擦過她的肩膀,邁開步伐大步而去。
冷秋頻頻回首,看著獨自往大營去的左潤冬,那樣高大的身軀,那樣落寞的背影,讓她心疼不已。
將軍大營不遠處。
那座精緻漂亮的小木屋,喬爺已在此恭候。
見到左潤冬回來,先是呵呵笑了幾聲,隨後關切地問道:“這臉上怎麼掛彩了?跟人打架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左潤冬冷著一張臉,不甩他,徑直往屋裡去,門是開啟的,還有幾個僕人在此伺候他洗臉唰牙。
接過他們手裡遞來的熱毛巾,左潤冬隨便擦了下手臉,對著鏡子看見自己累累傷痕,摸了摸鼻子下邊的嘴角,微微發腫,透著讓人驚心的紅。
本來唸在他是冷秋喜歡的人,下手只出三分力,卻沒曾想,路遠的攻擊十分狠準,出手迅猛,他只一會兒工夫,便掛了濃墨重彩。該死的!還挺有兩下子,難怪敢闖將軍大營!
——
經過昨夜的拳腳相向,路遠的看家本領他算是見識了,還不錯!起碼,能交上幾個回合。
喬爺在外邊坐著,等裡邊的人出來,忙又站起來。
換了衣服後,左潤冬見他有話要說,便示意他快講:“什麼事?”
“媚兒說,會過來……”喬爺託著一杯茶,捻蓋望著他。
左潤冬把手指放在額頭揉了揉,厭煩地道:“那就來吧。”人已經決定過來了,他還有什麼意見?
“但是……”喬爺呷了一口茶,“大嫂在這裡,可是不太好?”
“既然知道大嫂在這裡,為何還要批准她來?”左潤冬很惱火,先斬後奏,什麼意思?
他狂傲的姿態,越來越不把喬爺放在眼裡,而對方,卻似乎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是一副笑臉相迎:“潤冬啊,這個事,我怎麼攔得了啊?媚兒那孩子,也是個急性子。她說要來的當天,已經動身了。這會兒,飛機應該到達泰國了。”
喬爺見左潤冬滿面鐵青,笑意更深了一層:“我是來問你,要不要派車去接?”
他瞪了老頭子一眼,雖然沒有任何語言,卻是頭部重重地點了兩下,基本算是默許了。
喬爺得到他的允許,自然就先行告退,趕著忙碌去了。
當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裡只有左潤冬一人,他斜倚著藤椅,望著窗外某一處出神。
酒已完全清醒了,可是昨夜……
一想到她曼妙的身軀,玲瓏的曲線,他的靈魂便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刺。激,心旌搖盪。
當她躺在他的身下,潔白的肌膚透過他的指尖,造訪他的內心;它奇異地侵蝕他的肌體,用一種寂寞的姿態,塑造一種寂寞的浪漫,影響彼此的後來……
昨夜他那麼狂。野的佔有她,此刻回想,像做了一個夢一樣。他如夢初醒,卻是晚了,傷害已經制造了。
那邊的小木屋,冷秋把自己浸泡在浴缸裡,連同長髮一起,像是整個人都沉浸了下去。
清亮的水淹沒了她柔白的身軀,粉嫩的頸子,肩膀還殘留著他咬下的牙印。
深深的一圈,印在面板深處,卻沒有流血,積成淤青,彷彿隨時都會膨脹,而那痛早已深入了骨血。
經過昨夜一輪摧殘,她已筋疲力盡,滿腦袋都在此刻渾鈍,咬噬性的畫面浮現,帶著摧毀的衝撞,隨著下體一波一波襲來……
從前,他不是沒有強佔過她,可是昨夜太過於暴虐,兇猛肆意,她如墜夢魘,無法甩去。
這一刻浸在水裡,還覺得全身顫慄。
可是他那樣對待她,她居然也會產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