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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態度倒是很認真,每次聽到精彩的部分,總會讓我停下來,然後扭過去拿著紙筆記下來。我罵他,我靠,至於嗎?小A不說話,呵呵笑,然後說,我家又進了一批片子,放假要不要來觀摩一下?小A的家裡是開影碟出租的,這種事情不言自明。我們那個時候,還很青澀,跟蘿蔔葉子一樣,水靈水靈的澀。以前,我們合夥租*看的時候,總是推著腳踏車站在離碟店很遠的地方,觀察很久,發現四周無人,才敢跑過去。我們幾個人站在那裡,透過兩人一組的剪包錘決出勝負,然後由一個人去完成這個任務。我的智商很高,因此總是贏了我的夥伴。我站在遠處,看見小D扭著屁股,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迅速衝進去。一開始,小D還磨蹭著,在那些所謂正經的片子前轉悠,有時候還和老闆聊上兩句。

小D說:老闆,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片子啊。

老闆戴著眼鏡,抽著煙,從櫃檯下掏出一沓,扔給小D。小D十指靈活,左右翻動。末了,只是在那兒搖頭,跟吃了搖頭丸似的。他瞅著四下沒人,便湊到老闆的跟前,說:老闆,有沒有刺激一點的。老闆抬起頭,小D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神變得很猥瑣。猥瑣到老闆一看就明白了,老闆晃動著大褲衩,跑到屋子的裡面,拿出一疊來:慢慢挑啊。

然後小D飛快地跑出來,在碟店的門口揮舞著手中的東西。我們遠遠看去,那個姿勢很有象徵意義。然後我們一行灰溜溜地跟進,跑回小D家。

這樣熟絡起來,小D每次一出現,老闆就直接扔給他兩片東西。在我們眼裡,小D儼然就是*的代名詞。當然,這樣的講法很不人道。

一天,我們騎著車,很快就溜達到這個老地方。那天不熱,但異常悶。我們幾個年輕的小孩,像排大蔥一樣站在那兒。我遞了個眼色給小D。小D的身手已經非常好了。只是他這回進去了半晌,還沒見個影子。我們幾個人罵了起來,看見小D沮喪地出現在門口,他耷拉著腦袋,像被太陽曬蔫的茄子,攤攤手說:裡面坐了個女老闆,我沒好意思說。

靠,真沒種。女的怎麼了?女的不看*嗎?我罵著他。

你有種你去。小D甩了一句話,便蹲在路邊,好大的一坨,不再說話。

大家用很期待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很沒面子。眾所周知,我的智商很高,絕沒有幹過這樣下流的事情。

我去就我去唄。我一擺頭,你們等著。我穿過馬路,揣摩著小D平日的言行,覺得這種事情,只要像小D一樣猥瑣,是水到渠成的事。等我進去時,老闆娘穿著一件薄薄的衫子,坐在那兒嗑瓜子。那衫子很短,比我的褲衩還短。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白了我一眼,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我那時十四五歲的年紀,還是個處男。這樣和老闆娘對峙了幾十秒鐘,這娘們忍不住了,揚著臉問我:幹嘛呢? 。 想看書來

第一部分 青澀(2)

有*嗎?我裝著很沉穩的樣子,其實很沉重。後來我覺得,處男大概都是這個樣子。

哦。老闆娘很老練。她站起來,扯了扯屁股後面壓皺的裙子,跑到屋子裡面,這是剛進的片子。

所以小A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讓我想起了那個老闆娘。我上高中時,已經認識小A。他家總是有很多*,如果我還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那應該是讓人很嚮往的事情。S坐在我的旁邊,正在做力學分析,摩擦力向心力雜糅在一起,姑娘正扳著手指頭數著。我轉過頭,輕快地問,小A家到了一批片子,要不要去看看啊?

好啊好啊。S扭過頭,看看我,又迅捷轉過來問小A,是什麼片子啊。

這,小A含糊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嗯?S瞪著無辜的眼睛轉到我的身上。

是*啦。他想約你一起看*。小A指著我,大聲說。

什麼是*哦。S那個時候還很幼稚。

就是恐怖片,看了渾身會發毛,所以叫*。我覺得我解釋得非常合理。S哦了一聲,我膽子小的,不看這個東西。

小A低下頭在那兒嘿嘿笑,我拍拍他的頭,沒有理會S,示意小A和我一起出去曬太陽。我們靠在教室走廊的欄杆上,把手放在荷包裡,吹著口哨,看著外面來去的姑娘。那時候還是夏天,姑娘們穿得很涼快。我們的目光顯得很*。好在我們長得不帥也不醜,完全不能引起姑娘的興趣。姑娘們對有個性的青年人顯然沒有興趣。有個性的年輕人是個什麼樣子呢,簡單地說就是我這個樣子。穿著一個月也不曾洗過的發白的牛仔褲,留著貼著頭皮的青茬,整天翻著白眼瞧人。其實自己沒多大出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