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該情何以堪。
白琥珀和含煙輪流駕車,拋開大路,專找僻靜的小路走,沒走幾日便尋到了生火安營的痕跡,於是愈發加快了速度。
一路尋著蛛絲馬跡,眼看著金烏西墜、月娘東昇,遠處山坳內卻忽然傳來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白琥珀心中一凜,轉頭看見離朱蒼白如紙的臉色,想也不想地抱起她,腳下幾個起落,如雄鷹展翅般疾馳而去
慘白的月光下,眼前一片狼藉,彪悍粗壯的官兵將男子壓在身下肆意凌虐,毫不顧忌那些男子絕望的討饒和哭喊。有反抗得兇的,居然會被亂刀砍死,或將其□生生割下,扔進一旁燃燒的篝火中……
離朱渾身顫抖、肝膽俱裂,幾乎背過氣去,反手抽出白琥珀腰間的清霜劍,深深沒入一個正壓在男子身上肆虐的官兵胸口。
一眾官兵恍然驚醒,提著褲子紛紛圍了上來。離朱單手執劍,原本清澈的眸中佈滿血絲。
恍惚中,白琥珀熟悉的氣息覆蓋上來,一手攬著她單薄的腰,一手扶在她執劍的手臂上,清冷的話語在耳邊響起。“離朱,讓你手刃這些禽獸,可好?”
白琥珀懷抱離朱,身形甫動,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凌厲的清光,如同嘈嘈切切、急撥琴絃,又彷彿浩浩湯湯、風行水上。
劍光所到之處,綻放出一朵朵豔麗的血花,卻都被白琥珀巧妙地避了開去,沒在衣襟上留下半點骯髒的痕跡。
一眾男子呆滯地注視著從天而降的兩人,直到最後一個官兵以極其痛苦的方式死去,才漸漸發出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