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所轄,也是關中的門戶,於情於理張暉人肯定在潼關無疑。
“諾!”
呼延贊應答一聲,趙德昭的想法他們知道,根據楊重新所說,上一批糧草沒有出現剋扣,在那個時候他自然不敢說假話。
但是華州呢?糧草離開洛陽到華州,這就猶未可知。
“殿下,華州所逃難的流民,依臣看來估摸也七八千眾,絕不會超過萬數,這十萬石糧草,臣看應是無太大問題。”
薛居正拱手一禮,這幾日他也沒有閒著,透過賀懷浦呼延贊等人的口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事。
說句實話,這一路趙德昭所做之事,不管是約束軍紀還是聚攏流民,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一個十歲孩童能如此親力親為。
他也曾聽聞朝中之人對趙德昭的議論,無非就是對其母至孝那些言論,來的時候他還有一些失望,就同朝中王公大臣所想,這次趙德昭前往京兆,無非就是皇帝為了掩飾遷都的想法,說白了就是去玩玩。
“但願如此吧!”
趙德昭深思一番點頭,薛居正說的沒錯,這次華州的流民很少,如果說是十萬石糧草出了問題,恐怕洛陽附近都會出現流民,而不是隻在陝州流竄。
這幾日他讓黃中衍打聽過逃難的流民,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爆發水災之後就出來的,查了半天也只查出個每日賑災都是清湯寡水的字眼。
所以華州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趙德昭也不得而知,只能希望這幫官員能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