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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顧爾清愣了一下,又是靖溪?她自認為已經把對靖溪的感情清理得差不多了才答應和聶伯庭在一起的,可是為什麼身邊的人都會覺得是靖溪的原因?

“徐芮,你知道我的,當我決定重新開始時,就徹底和過去劃清界線了。至於靖溪,我現在除了希望他過得好以外不會再有別的想法了。和他的過去再怎麼難忘,也都是過去了。況且我現在結婚了。”她故意晃了晃手指上的婚戒,那抹嘴角的淺笑在陽光裡顯得格外的明媚,“和一個叫做聶伯庭的無賴。”

徐芮被她難得的調皮逗得笑出聲來,“那你為什麼還這樣?”

“我大概就是這樣的人吧,其實以前和靖溪在一起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除了他剛到美國的那一個月聯絡得比較頻繁之外,平時我們有事分開的時候,也只是在約定的時候才聯絡對方的。就像聶伯庭說的,我不會黏人,我只是習慣了一個人生活,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想讓別人影響到我。可是昨晚我居然失眠了,為他那些話一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從來沒有站在他的立場替他想過,我想昨天的那些話他是忍了好久的,我對他是太馬虎了。”

“對啊,感情不是獨角戲,需要回應的,高中那會你對我藏東藏西的我就受不了,更何況聶少那麼掏心掏肺地對你,你也該為他想想。”徐芮摟過她的肩,笑容爽朗乾淨,語氣卻像足了一個歷經滄桑的前輩,“爾清啊,聶少的圈子你慢慢地就會融入進去了,可是你總得邁出第一步啊。你看,他都融入了你的圈子,現在已經和我們打成一片了。既然你已經打算和他一起生活,那麼你就應該主動跨進他的圈子,而不是讓他硬逼著你去做些。”

這時,早操的廣播結束了,遠處傳來一片小朋友們歡快的嬉笑,顧爾清看著這些天真無邪的笑臉,漂浮在眉心的愁雲逐漸散去。徐芮說得對,所謂的新生活,就是做一些值得的改變,改掉自己原先的生冷和僵硬,多一點溫暖不是更好?

……

聶伯庭沒有回家吃晚飯,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回來,見顧爾清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二話不說就徑自上了二樓的書房。

原來他還在生氣,顧爾清沒和徐芮交談前多少覺得昨晚聶波提的行為有些小題大做,但是現在她覺得是自己過分了。她想了想,決定道歉。敲了敲門,也沒聽到裡面的回應,就直接擰開門進去了,抬眼的瞬間,才發現他正嚴厲地看著自己。

“如果不是來道歉的,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說完,又低首假裝在看檔案,不忘用餘光瞟瞟她,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一步一步往書桌走近,再次抬眼時,她已經站在書桌前,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說吧,你錯在哪裡了?”他扔下手中的檔案,雙手合十,目光牢牢地鎖著她,那姿態彷彿在審訊一個犯了罪的囚犯。又見她一臉沉靜,底氣散了一半,“你不覺得自己錯了麼?跟我出去和朋友吃個飯而已,又不是讓你去上刑場!”

“除了吃飯,還有別的事麼?”

“什麼事?”

“讓你不滿的事。”

聶伯庭一邊拿起鋼筆在手中熟練地轉著,一邊又在細細打量她的臉,不滿當然有很多,問題是該不該說?

他清了清嗓音,“為什麼不回我簡訊?”好啊,那就一次說個明白!

“正常範圍的我都有回的。”她平靜地說,精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

“哪些是不正常範圍內的?”他蹙眉,自己也搞不清楚狀況。卻見她瞥開視線,雙頰泛紅,一下子恍然大悟,眯起黑眸,“你以為我在調戲你麼?我那是真心話,當我說想你了,就是我真的想你了,這哪裡不正常了?”聶伯庭氣結,他不是已經一次兩次覺得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談戀愛,或者這樣說,他已經處於熱戀期,而顧爾清還在萌動期,怪不得頻率總是對不上。

“……”

見她無語,更鬱悶了,“你回覆一‘你也想我’會怎樣啊?騙我也行啊,這幾個字有那麼難以出口嗎?”

“……”

“那電話呢,為什麼除了正事從來不給我打電話?”

“我們每天都見面,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這下子換聶伯庭無語了,是沒那麼多話要說,但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他就很高興,但她似乎一直不肯給他這個高興的機會。他沉思了片刻,又問:“為什麼不花我的錢?”

“我現在有工作,我的工資夠用。”

“顧爾清,你一定要這樣嗎?在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