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破的。只有羊水破了,那孩子才能生下來啊。”
“原來是這樣啊。”平陽長公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忽然,她又緊張了起來,“可是,這都這麼久了,怎麼孩子還沒生出來啊?莫琚她不會……”
“長公主,”雁書急忙攔住了平陽長公主的話,似乎怕她說出什麼晦氣的事情來,“你所有不知,這羊水破了以後,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將孩子生出來呢。如今產婆已經來了,我們還是先要產婆進去看看吧。”
“產婆?”平陽長公主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側了側身子,沉聲道,“你還愣在這幹嘛,還不趕快去給琚兒接生。本宮告訴你,琚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若有了什麼三長兩短,本宮定不會饒過你的。”
產婆亦有些無奈地看了平陽長公主一樣。
她在心裡想著,如果不是你擋住了王府的大門,我早就進去給晉王妃接生了。
不過,她雖這樣想著,面上卻是一點兒也不敢表現出來。
她只向平陽長公主行了個禮,隨後便往莫琚的臥房去了。
可憐這產婆剛脫離了平陽長公主的魔爪,卻又被晉王殿下擒了過去。
“產婆,你快給本王看看,王妃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怎麼樣了。”鶴影急切地說道。
“王爺……”產婆蹙了蹙眉,小聲道,“你抓著民婦的手,民婦又怎麼能去看王妃和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呢。”
說來,這產婆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
這京城裡有頭有臉的夫人若要生育,都一定會請她去家裡接生的。
聽說,經此產婆接手的人家,十有八九生出的都是男孩。
可是,即便這產婆接生了這麼多的孩子,可是男人在產房裡陪著的場面,她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高高在上的晉王殿下。
想到這,產婆便小聲道,“民婦這就替王妃接生。只不過,這產房乃是汙穢之地,未免衝撞王爺,還是請王爺先去外面等著吧。”
“這怎麼行。”鶴影當場反駁道,“本王就在這裡守著,哪裡也不去。”
“可是……”產婆猶猶豫豫地說道,“女子陰晦,王爺呆在這裡,實在是不太妥當啊。”
“胡說。”鶴影搖頭道,“這床上躺著的是本王的妻子,他肚子裡的胎兒是本王的孩子,何來什麼汙穢之說啊?”
若非鶴影覺得這產婆還有幾分本事,只怕他當場就要將產婆扔出去了。
今天,他可是要被這些人給氣死了。
之前,有人說他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妖孽,現在,又有人說這產房是汙穢之處,這怎能不讓他生氣呢?
在他心裡,莫琚是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女子,他不容許任何人汙衊和詆譭於她。
產婆見晉王是真的生氣了,只好撇了撇嘴,小心翼翼地往莫琚床前去了。
早知道這皇家的人都這麼難伺候,她才不願意接下這個差事呢。
“晉王妃,你張開腿,讓民婦看看清楚好不好?”產婆沉聲道。
莫琚無言,只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費力地照著產婆的吩咐去做了。
片刻之後,房間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緊接著,莫琚便一聲又一聲地叫了起來。
莫琚的叫聲讓房外守著的那些人不寒而慄。
“琚兒,琚兒你怎麼樣了?”平陽長公主在門外焦急地喊道。
方才,她也想進產房看著的。
可是,因著房間裡人太多了,她還是決定退了出來。
如今,她聽見了莫琚的喊聲,又不由得後悔了起來。
剛才,她就應該賴在房間裡的。
就算她聞不慣產房裡的血腥味,那也她守在門外乾著急強啊。
平陽長公主著急,鶴影就更著急了。
此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若非雁書在一旁死命地拉著他,只怕他就要衝到產婆面前,替莫琚將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扯出來了。
這孩子讓他的琚兒受了這麼大的罪,等他生了下來,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這邊,也不知莫琚到底叫了多久,產婆才歡喜地說道,“王妃,你再用點兒力氣,民婦已經看見孩子的頭了。”
聽了產婆這話,原本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莫琚又用力地抓緊了床單。
“王妃,放輕鬆。”產婆循循善誘道,“來,吸氣,呼氣,再吸氣……對,用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