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你。”
“照顧?你說這是照顧?有你這樣用繩子照顧傷患的嗎?”
黑楚言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看著床上的病貓,淡淡地說:“你還知道自己是傷患?”
夏凌歌一時語塞,皺眉瞪眼向黑楚言表示自己強烈的抗議。而黑楚言似乎一點不在乎他的態度,又拿起手裡的書繼續看,還不到兩分鐘,就又聽床上不老實的傢伙說:“我要去廁所。”
黑楚言點點頭,起了身走過去,把粽子樣的人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
“帶你去廁所。”
“放開我啊,你這樣我怎麼解褲子?”
“我幫你。”
“哈?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你放我下來。”
通往廁所的一路上,留下了夏凌歌的吵鬧聲和黑楚言堅定的腳步聲。
廁所裡,黑楚言把夏凌歌放下靠在自己的懷裡,對方已經到了難以容忍的地步,對他喊著:“你把生子解開,聽見沒有?你綁著我,我怎麼撒尿?”
“我幫你。”
黑楚言可不是隨便說說,話音剛落,他就解開了夏凌歌褲子上的鬆緊帶,一扯,褲子就被扯到了胯骨下面。夏凌歌臊的滿臉通紅,直喊:“喂喂喂,沒有你這麼幫人的,別胡來了你。”
黑楚言不搭理他,那手把內褲也拉了下來!
“你!”夏凌歌驚恐了。
“還用打口哨嗎?”
“你,你,你……”
黑楚言的手真是沒打算停下,弄了弄內褲以後就要把裡面的小夏掏出來,最後,夏凌歌終於服軟了。
“別別別,我不想上了,我回去躺著。“
黑楚言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看了一眼紅透臉的人,放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