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曉雨很著急,言語根本就沒有連貫性,但寒宇還是大致搞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來到醫院,在熟人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手術室外。
那人準備說話,忽然一個手術室的燈暗了,門被大大地推開,一群白大褂推著一張床出來了。
那人被白色的布蓋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見被血染紅的白布,曉雨感覺自己的心一瞬間墜入了谷底。
“你們哪位是病人的家屬!”醫生拿下嘴上的口罩,一臉的傷痛與愧疚,“對不起,節哀順變!”
“不會的!不會!”曉雨忽然跑向那個床位。
白布被掀開的時候,曉雨的腿一軟,眼看就要跌坐在地上,曉雨趕快過去扶住了她。
木笑月正準備說些什麼,曉雨卻忽然抬頭,那目光不止嚇壞了醫生,就連木笑月也被嚇得退後一步,幸好身後的寒宇扶住了她。
“有沒有一個叫夜淨晨的病人!”曉雨狠狠的握住醫生的衣領,臉色猙獰的嚇人。
醫生的腿一軟,直接跌到了地上。
木笑月詫異的看向曉雨,將她往後扯了一下曉雨。
曉雨像是忽然恢復了神智一樣,漸漸的鬆開了手。
那醫生見曉雨的手一鬆,都顧不上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曉雨臉上的表情變得鬆動起來,終於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只是她剛開口的一句話,就讓木笑月的臉變了顏色。
“孩子是淨晨的!是淨晨的!”
木笑月和寒宇都愣在了那裡,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渾身是血的護士衝了出來,大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手術檯上的另一個病人急需輸血!快!快!”
“淨晨?淨晨沒事!”曉雨目光急切的望向手術室的方向。
“什麼血!”相比於曉雨和木笑月,寒宇的內心很慌亂,但相對理智一些。
護士搖搖頭,“十分鐘之內就要輸血,可能沒有希望了!”
“我問你什麼血!”寒宇驟然放大的聲音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在場圍著的一眾醫院領導,都齊齊打個冷顫,幾個主任更是雙腿瑟瑟發抖,生怕自己被波及。
小護士抖了抖,“rh陰性血!”說完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十分鐘之內怎麼可能湊齊。
“來,給我抽血!”寒宇挽起衣袖,將手伸了出來,放到了幾個主任的面前。
主任抖了抖,“這個血,血不能亂輸!”
“他是我親哥!給你三分鐘,解決不了,我讓你們陪葬!”
寒宇的一聲吼,讓幾個主任護士趕緊活動了起來,給司徒寒宇套上了消毒衣,火速進入了手術室,畢竟誰也不想當陪葬品。
寒宇進入了手術室,而木笑月和阮曉雨則因為司徒寒宇的一句話,也都愣在了那裡。
兄弟,親兄弟?
不到一會兒,寒宇就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一個人在旁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似乎是怕他暈倒一樣。
寒宇的臉色蒼白,因為失血過多,唇都泛著白色,整個人的腳步虛浮的都在飄。
木笑月趕緊上前扶著,像是找到了著力點,寒宇就那麼在木笑月的身上借了些力。
那個護士看見司徒寒宇靠在木笑月的身上,就轉頭將叮囑的話告訴了木笑月,“司徒少爺,一次性抽了600ml的血!”
“什麼?那麼是要把他抽乾嗎?”木笑月一臉心疼的看向寒宇,難怪臉色那麼蒼白。
寒宇安撫的拍拍木笑月的背,“沒事補補就回來了。”
只是那笑容太蒼白,沒有讓木笑月放心,反而讓她更加的擔心。
“淨晨怎麼樣了!”曉雨迎上那個護士,一臉的急切。
護士看一眼曉雨,搖搖頭,“現在在輸血當中,情況並不清楚。”
“好吧!”曉雨垂下頭,“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這個……”那個護士抬頭看看司徒寒宇,寒宇點了點頭。
“好的,我帶你去換消毒服!”
木笑月扶著寒宇坐了下來,“你怎麼和莫哥哥是親兄弟啊!”
寒宇神秘一笑,“莫哥哥叫的這麼親熱,完全吃醋了哦!”
木笑月伸手拍一下寒宇,寒宇立馬呲牙咧嘴的叫起了疼!
將頭扭到一邊,“活該!”
“你打到我傷口了!又要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