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寒宇的話是認真的,木笑月打死也不會提刺激非凡四個字。
寒宇私自制定的刺激非凡到哭的方案,將木笑月刺激到淚水漣漣,雙目空洞。
不過這是後話,此時的木笑月只把這些當做不正經的,調侃的玩笑話。
木笑月白司徒寒宇一眼,將頭扭到一邊。
司徒寒宇高深莫測的笑著,只是一雙眼睛黏在了木笑月的身上。
木笑月扭頭的時候,正對上鋼琴那邊投過來的眼光,那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時滿是痴纏的深情和濃濃的哀怨。
拍拍寒宇的肩膀,不自然到, “喂,美女在看你呢!”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用那種眼神盯著,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當寒宇抬眸去看的時候,那人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似乎剛剛的一切都只是錯覺。
“美女在看你,是不是很開心啊!”木笑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寒宇,“沒想到,你還挺能沾花惹草的啊!”
“怎麼?吃醋了?”說著,寒宇將木笑月攬進懷裡,抬眸對上了那個白衣服女孩望過來的目光。
寒宇將木笑月的腦袋按在懷,在她的髮絲上印上一吻。
女孩詫異的看著司徒寒宇,自己何曾見過,他如此深情的模樣?心重重的墜了一下,一聲錯音劃過,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
“你幹嘛啊!”木笑月從寒宇懷裡探出頭,用手理理被寒宇揉亂的頭髮。
“幫小醋壺消滅情敵!”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是啊!我就是個醋壺,我全家都是醋壺,過段時間,就把咱們兩個的戶口挪一個本上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一大,一小,兩隻醋壺,多好。”
木笑月看著眼前的寒宇,眼睛微微發燙,垂下睫毛,自動把手放在寒宇的掌心裡,“你說好就好。”
當你正真將一個人放在心上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人的喜悲和安危。
看著眼前溫馴的木笑月,寒宇感覺自己的心要化了。他想立刻跪下來向笑月求婚,可是他不敢,林仍舊在暗地裡虎視眈眈的盯著笑月。
他得用生命護著她,他得先把林潛在的危險除去。他怕自己沒有命能給笑月一生的承諾。
木笑月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林像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她,她雖然一直表現的很淡然快樂,但她的心裡真的很害怕。
未來,誰也不知道,她不想有那麼一天,她給他套上了一生的承諾,卻永遠的,離開了他。
寒宇帶著木笑月越過一扇扇門,七扭八拐的來到一面牆這裡。
這面牆畫的很美麗,一朵朵怒放的紅玫瑰,花蕊金黃,根根細穗,看的清清楚楚,真實的快要點燃人的熱情。
寒宇看看四周,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鑰匙,插在了一朵花蕊上,咔嚓一聲輕響,寒宇用手一推,一扇門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位於笑冬風的最高層的地方,只有零星幾個高階的客房,而這一個隱形一樣的客房就居於這些客房看不見的角落裡。
就像是隱沒在空氣中一樣,裡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過道里走過的人,就連走道里的嘆氣聲都聽的一清二楚。而裡面的聲音一點都不會傳出去,外面人的眼裡,這裡似乎,只是一道牆。
看著木笑月認真的看著房間外走過的人,寒宇笑著,“這個房間封閉性很好,視野也一流,是我專門留下的。”
“寒宇,這裡是你的產業吧!”木笑月望著玻璃外清晰的場景,“有種幹什麼,外面都能看見的感覺。”
寒宇高深莫測的點點頭,他明白木笑月的意思,這裡是屬於他名下的財產,就連司徒昊天也不知道這裡的存在。
“你什麼時候弄得啊!”木笑月四處看看,拿起手邊的一顆色子,“這東西可是價值不菲哦!”
“很早了吧!”寒宇默默的垂下眼眸,“木家出事的時候,我開始暗地裡培養自己的實力的。”那時候,他就明白,要想守住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必須有絕對的權利與實力。
“你知道這裡為什麼叫笑冬風嗎?”
木笑月對上寒宇的目光,有些彆扭的撇開眼,“總不可能是我的名字吧!”
寒宇笑笑,“聰明,笑,笑月也!冬風,寒也!”
“哼!”木笑月冷哼一聲,“只怕紀念的是那個木笑月吧!”
“不是!”寒宇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將木笑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這裡,從來都只有你!即使當時我以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