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而且還另有獎金。”
吳甘來卻不想在夏邊留下。倒不是這裡環境不好,而是他對梁思泰沒有把握。梁思泰實際上是一窮二白。“一窮”是他的經營資金很少,主要業務的開展靠的是“關係”;“二白”是:他既不是科班出身,也沒有什麼經商的天賦,他那個什麼“分公司”的基礎就是建立在沙灘上。
單就從為人來講,吳子陽覺得梁思泰“公子哥”習氣濃厚,既不老練,也不可靠。
還有,就是那家雜誌社的總編對吳子陽印象很好,評價較高,複試透過的可能性很大。有總編的賞識,對於他工作崗位的安排以及今後的的發展,都是難得的有利條件。
爭論的結果,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葉初春賭氣地說:“既然這樣,咱誰也別勉強誰,我明天就到梁思泰的公司去上班。你就等著那個破雜誌社吧。對了,複試的時間馬上就到了,你就這麼扔下你叔叔回老家?”
吳子陽說:“我現在還真是不能離開。這樣,我給雜誌社的總編打個電話,把情況說明白。他要是想用我,肯定會再給我個機會,他要是沒那個意思,我也就不去了。”
“還有你這麼腳踩兩隻船的。真是的,我不管你了,我給梁思泰打電話去。”說完她轉身就走。
以前的時候,只要葉初春一生氣,吳子陽就得趕緊追上去哄她。可是這次吳子陽卻沒動地方。他隱隱有個不祥的感覺,那就是葉初春一定要去梁思泰的公司上班,似乎不光是為了什麼工資待遇,她好像還有別的想法。
吳子陽沒費什麼勁,就把那個李懷遠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李懷遠是王武佑的小老鄉,他們都是夏邊縣湖車鎮人。李懷遠原在鎮辦織布廠當擋車工,人長得挺漂亮,而且因為他父親會唱“譚秧調子”,她得自真傳,唱得也很好。
譚秧調子是齊淵地區的地方戲,清末民初興盛一時,抗戰後期逐漸凋落。到了近年,會唱的人已經很少了。韓世良瞭解到李懷遠的這個特長,就把她調進了文化館。當然,他費了很多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