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淡淡的笑著,伸手往高香寒的脖頸處輕拍了一下,柔聲道:“真的沒給別人穿過衣裳”,又道:“你介意我有女人也是應該的,只是生在帝王家,都是生不由己,即便你不要,別人也會送來強推給你。”
二爺嘆了口氣,一臉頹然道:“所以……只有自己有了權利,這一切才會改變……”
在這樣說下去,只怕又該鬧騰的他心情不爽,算了算了,不說了。
高香寒快手快腳的穿了衣裳,兩腿間還有些痠軟難受,這傢伙,哪來那麼大的精力。
臉頰上不自覺的多了兩坨紅暈,道:“不說這些了,總之……我原諒你就是了。”旋即又抬著眸子認真道:“不過我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我也算是待罪之身,只怕往後會牽連到你。還有,我爹爹肯不肯幫你,這我也不能向你打保證,畢竟朝廷上的事情,他不可能因為我一個女兒,就改了初衷。若是他不肯幫你,也請二爺您別記恨他老人家,各為其主,他也是身不由己而已……”頓了頓,她眼眸又有些微沉,絞著手指道:“還有安安……這孩子很敏感,二爺你……”
“我都知道,你不必再說。”相比宮中的勾心鬥角,他更喜歡高香寒的坦陳,至少她能亮明她自己心中所想,什麼都不掩飾,這讓他很自在。
“你放心好了,不管將來如何,我都不想兩敗俱傷,傷了你的心。”一面又軟語安慰道:“至於安安……你大可放心,我會待他像親生兒子一般,絕對不會讓他受委屈。”
這傻女人,要是知道安安是他的親生兒子,該是怎樣的表情呢?
二爺眸中閃過了一絲好笑,又輕輕的將她擁在了懷中。
而她,似乎也不反感了,只是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對了,你不是找我要增產的秘方嗎?”高香寒側過身子,對上了他的眸子。
“怎麼……你打算給我?”二爺微微的笑著,屋外的光線照進來,顯得格外的好看。
高香寒撇了撇嘴,坐直了身子道:“既然我說了要幫你,肯定是會幫你的。”
“我知道。”二爺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調皮,道:“你先等我回京,回京以後我會和父皇稟明,到時候他或許會派我來親自檢視情況”他伸手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尖。道:“到了那時候,我就能每天名正言順的來看你和安安了。”
高香寒盯著二爺的眼睛,有些猶豫。回稟了皇上,若是她的身份被拆穿了怎麼辦?到時候高家都要遭殃。
“你能不能不稟明聖上?”她垂了眼瞼,不自覺的用手揉著被褥,道:“我的身份要是被拆穿,對誰都不利。”
“傻瓜,定國公是何等機敏之人。你的身份我打聽了許久都打聽不出來,何況別人,你只管放心就好。”二爺抿著嘴笑,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到,還怎麼當大齊的皇子。
高香寒見他眼睛晶亮,神采飛揚,只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將心中不好的念頭趕走。
目光微轉。望了望屋外,起了個大早,沒想到竟然只做了這麼一件“事”。
壞了。怎麼把孟仲卿給忘了。高香寒拍了拍腦門,急道:“對了,現在孟公子只怕已經到了酒樓,我得趕緊去酒樓才行。”高香寒忽然想起今早的正事來,說好了要讓孟仲卿試菜的。
三下兩下穿好衣裳,急急就要下炕。
二爺一想孟仲卿那“色狼”樣。他就氣的想跳腳,伸手一把拉了高香寒的胳膊,冷聲道:“不許去……也不許合作……你要是沒銀子,我給你就是了。”
高香寒被他拽的差點一個趔趄倒他懷裡,虧得還有個炕沿。
“怎麼不能去?”她回身看了一眼二爺。當初說要支援她所有決定的人可是他,現在難道要出爾反爾?
“就是不能去。”二爺分毫不讓。沉著臉,擰著眉頭道:“我的女人……怎麼能拋頭露面,還和別的男人談什麼狗屁合作去。”
高香寒哭笑不得,這三年,她若是不拋頭露面,還能活到現在?
再說了,酒樓是她的心血,她不想荒廢,誰說女人有了男人就一定要放棄自己的所有?呆在家裡苦哈哈的每天等著男人來,這是一種自我作踐,她不要。
她要屬於自己的世界……
“我可不是二爺你的女人”高香寒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三小兩下就穿好了鞋襪,道:“你的女人在你府中。”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二爺不是說了要支援我所有的決定嗎?我也想有我自己的事業,不想完全依附二爺。”
什麼什麼?二爺快被她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