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此刻急的滿頭大汗。
二爺一支人馬還在宮中;可如何是好?
姚桃桃也是擔心的要命;蘇子謙也在其中;要是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她都換未曾向他表明心跡;豈不是很遺憾?
後悔漫過了她的心;只盼著蘇自謙能安然無事。
“爹爹;您一定要救救二爺……”高香寒跪在地上;叩首將宮內透過飛鴿傳書送來的密信遞給了定國公;叩首道:“爹爹;二爺被困宮內;現在皇上生死未卜;求您救救他……”
定國公看過密信;面上倒是並不顯得驚慌失措;只挑著眉;恨聲道:“果然是狼子野心;虧得皇上早有準備……”
高香寒不解;定國公這邪到底是什麼意思/
“您是說皇上早有準備?”高香寒急忙穩了穩心神;道:“皇上莫非知道大皇子要造反謀逆?”
“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為父先去調集人馬;這就進宮……”定國公想到皇上那日的囑託;將調集御林軍和禁衛軍的金牌都給了他。
禁衛軍統領雖然能調集禁軍;卻也是口頭調集;並沒有金牌。
他的金牌才是關鍵。
皇上早就察覺大皇子有異心;曾讓人在他飯菜中下藥;這些他都是心知肚敏的。
只是念及父子之情;才一再的忍著。
現在大皇子發動宮變;父子倆已然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定國公握緊了金牌;施施然出了門……
“爹;我也去……”高香寒不放心;她在家等著;會更加的不得心安;還不如跟去。
“我也去……”姚桃桃好歹有一身功夫;而且她也不能在這裡乾等著;要是蘇子謙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一輩子不得安心。
定國公也不阻攔;只叫高香寒自己小心。
一行人急忙去找了二爺的幾位擁護者;定國公拿了金牌開始去召集御林軍;開啟了城門;一路往宮裡去。
…………
大殿內;二爺正和大皇子街著。
大皇子挾持了皇上;此刻正洋洋得意的笑著;一面命令道:“父皇;你我父子一場;我不想傷了您老人家;您要是乖乖退位與我;您還是太皇上;還和現在一樣榮華富貴。”
“你這個畜生;竟然謀反……”皇上坐在龍椅上;脖子上是一把明晃晃的長劍。他痛心疾首;疾言厲色道:“你自小沒了母親;凡事有做錯的事情;我這個當父親的總是覺得你小;沒能及時讓你糾正錯誤;現在看來;果然是我錯了。”
“大哥;他可是咱們的父親;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老人家?”二皇子也被一眾禁軍包圍著;手裡的長劍染滿了血跡。
此刻他寡不敵眾;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見機行事。
大皇子冷笑一聲;目光噬人;道:“二弟;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事事都要與我爭個高低;現在這般局面;難道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責任?”他紅著眼睛質問道:“要不是你一直查我;我能在父皇面前抬不起頭來?”
“那都是你作繭自縛……”二爺也不示弱;道:“就說糧餉一事;你生為皇子表率;竟然剋扣邊關將士的糧草;讓他們打仗都吃不飽肚子。就這一點;你就沒有資格說這邪……”
“住口……那都是因為你一直想要奪取太子之位;我才會誤入歧途……”大皇子絲毫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一臉陰狠道:“不過到了最後;還是你輸了;我還是最後的贏家……”
二爺一言不發;一臉的倔強。
“快點下詔;我要繼位……”大皇子有些焦躁起來;手中的長劍越發往皇上的喉嚨靠了靠;幾乎要挨著面板。
“你休想;就是你殺了我這當父親的;你也休想毀了我們大齊。”皇上表情剛毅;一副慷概赴死的模樣。
心中卻寒冷如冬天一般。
活了大半輩子;竟然被自己的兒子挾持;這是多麼大的悲哀啊……
“你……”大皇子氣急敗壞;提劍而立。
“你以為我不敢動手?”大皇子冷笑一聲;道:“這世上只要阻攔我登上皇位的人;我都不會姑息;都會統統殺掉……”
“是啊!就連那些暗影堂的兄弟們;大哥當年培養他們;也是沒少費心思吧!”二爺挑著眉;平靜道:“你殺了他們的父母;卻又收養他們;讓他們給你賣命;你好狠辣的招數……”
“不狠辣如何的天下?”大皇子冷哼一聲;眼內迸發這得意。
“這倒是真的;就連你心愛的女人;你都捨得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