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纓要去伺候黑鷹。
高香寒樂的看他們修成正果,自然答應了下來。
安安前腳走,黑鷹後腳就在秋萍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黑鷹臉上有一絲尷尬,一直在推推搡搡,不讓秋萍攙扶,但是秋萍不以為然,只固執道:“你傷才好沒多久,讓我扶著吧!”
高香寒看在眼裡,越發覺得秋萍是個好姑娘,黑鷹遇上她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所以這人世間的事情世事難料,你認準了的,未必能如願,往往你身邊你未曾在意過的,卻是最在乎你的。
推搡間,二人進了屋裡。
秋萍先見過了高香寒和二爺,黑鷹卻並不理會這一套繁文縟節,直截了當道:“聽說你那個護衛遇襲了?還是我們暗影堂的人乾的?”
語氣也不恭敬,秋萍怕二爺生氣。一個勁地推他,他並不理會這些,依舊我行我素。
二爺道也不以為忤,畢竟他的一條命是黑鷹救來的,況且先前他還傷了他的一隻手,他不見禮也是理所當然。
“嗯,你說的沒錯,是遇襲了,確實是你們暗影堂的人乾的!”二爺挑了挑眉,問道:“你原來也是暗影堂的。依你之見。你覺得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做?”
黑鷹明顯不把二爺放在眼中。冷哼一聲道:“這個還用問?他們的目標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下一步你說能做什麼?”
“大哥,你是說……他們還會再來刺殺?”高香寒一驚。目不轉睛的望著黑鷹。
黑鷹聽到高香寒問他,聲音不覺柔和了幾分,低低道:“那倒不會,畢竟先前他們已經來了一次,知道這次咱們一定戒備森嚴,必然不會傻到自投羅網。”他仔細分析道:“他們來不了……或者,他們會引誘咱們出去,畢竟出去了好辦事。”
出去?高香寒挑了挑眉,喃喃道:“那我今天還出去了呢!怎麼……”
“你那是僥倖。”黑鷹打斷了她的話語。嚴肅道:“我告訴你,暗影堂的人你們千萬別小看,上次的七日斷腸散只是小的,還有比這恐怖的。”
更恐怖的?
高香寒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什麼更恐怖的?割鼻子?挖眼睛?還是……”
二爺也來了興致。對於暗影堂,他也是一直想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秋萍卻聽的蒼白了臉色,目光不由落在黑鷹身上,明顯很擔心。
“都不是,是暗影堂的一個陣法,聽說入陣者必死無疑,而且會死的很恐怖。”黑鷹臉色很沉,並不像是騙人的。
“那我從前怎麼沒遇到?也沒見你們用過?”二爺有些不信,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的陣法,為何一直不用?
黑鷹瞪了二爺一眼,冷哼道:“那是因為這個陣法需要一個女子來領陣,只是那女子死了,聽說還是死於你手下的手裡。”黑鷹目光冷然,道:“說起來你也是個極狠辣的人,聽說那女子原本長得天姿國色,你手下抓了他,你們不但羞辱她,你還讓他們砍了那女子的手腳,挖了眼睛,還毀了人家的容貌丟在了亂葬崗上喂野狗……”
“別說了。”秋萍聽的直冒冷汗,戰戰兢兢的。
高香寒也覺汗毛倒立,胃裡一陣陣的作嘔。
尤其是沒想到二爺會這麼做,尤其是對一個女子這麼做,實在是太狠辣了。
她身子一怔,不由望向了二爺,蒼白著臉道:“這些事真的都是你做的?”
二爺完全有些摸不著頭腦,搖著頭,也是一臉的驚詫,盯著黑鷹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怎麼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麼,你且說來聽聽。”
黑鷹似乎很反感二爺這樣的表情,冷哼一聲道:“你就裝吧!怎麼可能不是你乾的。”想了想,他挑眉問道:“你想想三年前的一個夏天,你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桃夭的姑娘?”
桃夭?二爺努力的回憶著,記憶裡壓根就沒有這個人。
高香寒也定定的望著二爺的臉,想求個答案。
“沒有,我真的沒有抓過你們暗影堂的女人。”二爺很肯定的給了答案,正色道:“我宇文奕風有時候是狠毒,可我也光明磊落,幹了就幹了,沒幹就是沒幹,這樣栽贓陷害的事情,我絕對不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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