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寒飛身到我身旁。
“雪兒,你還好吧?也沒有什麼地方受傷了?”說著還上下打量著我,在確定我毫髮無損後終於鬆了口氣。“嚇死我了。”
好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那裡自言自語,可還是被我給聽見了,我覺得很開心、很高興不禁笑出聲來。
“你先去換衣服吧,你看都沾上血了。”很溫柔的說著,就好像老夫老妻般的對話。雖然說他一身的黑衣服看不出哪裡染血了,可是那血的腥味卻一直從他身上冒出來。
其實我是有意要支開他的,不想讓他看到我嗜血邪惡的一面,總覺得能夠在他身邊的一定會是天使而不是惡魔。可以現在的情況還要我去當什麼天使不分敵我的去關係那些受傷的人,為他們流淚、心痛,根本就是異想天開,我要讓那些無知的人知道惹我是什麼樣的後果!
低著頭,眼裡的兇狠一閃而過,誰也沒看到。凌夜寒也知道我是有意想要支開他的,並沒有反義而是轉身就往內廳走去。
以前總是當天使、仙女、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匿名的好心人以導致讓他們都忘了越是溫順的人越是惹不得的。現在也是該讓他們知道我陰狠毒辣猶如撒旦一面的時候了(如果他們認識撒旦的話)。
飛身坐在了魔教教主的主位上,右手枕著頭、身體無力的向後考去、嘴角勾出一個邪笑、雙眼微米的看著下面的人,整個人看似慵懶,美得讓人沉淪、忍不住想去觸碰可滿身散發出的邪氣和殺氣讓人心裡發毛、兩腿發軟的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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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國:第五十六章 審問]
“我想遊戲現在也玩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呢~?”慵懶泛嗲的語氣裡卻透露出不可抗拒的霸氣,而那雙本來溫柔似水的眸子如今是如此的凌厲相似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想法。大廳裡頓時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那些被我看過的人神經緊繃、低著頭不敢有任何不老實的舉動。
“你……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懂。”那個原先來請我的男子戰戰兢兢的回答到。天知道他是多麼的不願意,前一刻還似朵水仙般純潔的女子下一刻居然成了一個令人心寒的惡魔,壓迫感可絲毫不在於那魔教教主之下啊。如果不是這次主事的人死了,怎麼也輪不到他,蒼狼幫主,跟這麼恐怖的女人說話。他現在是已經百分百的後悔來剿滅魔教了。
“哦~是嗎?”聲音不大不小,看似軟弱無力的問話卻讓場下的人各個冷汗直流。“聽你們剛才說要血洗魔教是不?”
“呃,這…這…這是蒼鷹派掌門說的,與我無關。”或許是知道我的殺氣有多重,或許是被我剛才一招之內就讓他們中間最厲害的人首落地嚇到,此時的男子顯然很急於跟趙錢脫離關係以求自保。
可惜太晚了,對於想要置我於水火之中的人我是從來不放過,就算是被人利用的也難逃其罪。甚至還想要傷害寒,那就是罪無可恕!
“說是他說的,可做、好像是你們做的吧。”聲音依舊是慵懶的,可語氣裡多了份嚴厲我想那人應該聽出來了,所以我也很明顯的看到他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告訴我是誰幫你們進來的。誰說,我留那人性命。”活命,這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特別是在面對他們接近與全部無法活著出魔教的情況下;能夠活下去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當前的頭一件大事了。
他們各個面面相覷,猶豫不決,不太相信我會說話算話而且這麼大的魔教當然也不會只我一人說留就留的。不過我可沒時間再跟他們耗下去。看來不來記猛藥他們是不會決定了。
“沒人願意說啊~那麼我只好如你們所願血洗魔教咯~”我剛說完就發現原本只是不太贊同我做他們教主位子的人全都神經緊繃起來,而原本在那裡冷汗直流的動物派(呃……由於他們的名字都跟動物有關所以就先這麼叫吧)明顯的鬆了口氣,但下一句話就讓他們把心提到嗓子眼了。“不過用的,可是你們的血。”最後一句猶如從地獄發出的呼喚,像是通往地獄之門正在向他們開啟著對他們發出邀請。
眼裡的嗜血不再多加掩飾、原本黝黑的雙眸開始變得血紅、慵懶的姿勢也不再維持,慢慢的、非常優雅的起身,每一個動作都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壓力這我很清楚,我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也許你們只知道我叫雪兒而已,但是你們知道我的全名嗎?”我頓了頓,是該在江湖上打響名字的時候了“我叫冷滄雪,冷如寒冰、滄如冰劍、雪如臘月飛雪。本來只想讓你們知道雪的純淨,可不想你們非要達到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