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控訴著愛無所依。
丁琉臉上浮起一抹牽強苦笑:“少主……舞影……我,算不算是你說的那種‘出師未捷身先死’?
恐怕……我不能看著你成就帝業了。也……等不到看你身披嫁衣的絕美了……”
莫舞影心中悲愴,慣常的冷傲淡漠偽裝亦灰飛煙滅。
大顆大顆淚水奪眶而出,滴在丁琉蒼白如紙的臉上、唇上,晶瑩哀傷了少年暗戀的心。
丁琉抬起手,擦拭著她的淚,赧然一笑。
腹黑計中計【七】
丁琉抬起手,擦拭著她的淚,赧然一笑。
“丫頭,歌月是這樣叫你的吧?丫頭……別哭。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失了防備。
易容術可以讓丁璃教你,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麼?”
莫舞影臉上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肆意爬滿面頰滑過下頜滴滴墜落在丁琉臉上、脖子、身上……
哽咽著聲音紅著眼眶:“你必須好起來!好起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丁琉擦拭去她臉上的淚痕,觸碰到她晶瑩肌膚時,染血的大手輕輕顫抖了一下。
“傻丫頭,我知道自己不行了。你我都是習武之人,自己的身體比誰都清楚。
答應我……的條件!”
莫舞影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雲歌月,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丁琉晦暗的眼眸露出一個釋然滿足的笑,抬頭望向雲歌月。
“雲歌月,傾邪叔……回來了沒有?”
莫舞影有些茫然的看向幾名同伴。
雲歌月淡淡說道:“丁琉的願望,是想看你再穿一次裙裝。傾邪叔回去取了……”
說完後,輕輕扶起丁琉繼續向他體內灌輸注入內力。
心臟,突然狠狠的有了個缺口。銳痛難擋破碎虛空。
如此……卑微的請求。
這麼……最後的願望。
再也難以壓抑心中絕望的無助。伏在床畔飲泣起來。
就在這氣氛最壓抑悲傷的時刻,來了位最不該出現的拜訪者。
紅顏手下的一名小倌推門而入表情糾結的對大家說道:
“宛月國太子——莫離,在樓下!”
丁璃倏忽暴起欲奪門而出,被莫舞影呵斥住。
“丁璃你回來!你守在這裡陪你哥!”
轉頭對小倌說道:“把他帶進來。”
小倌不解,疑惑問:“帶進密室來?傷丁琉的人是他宛月國宮廷御衛,少主你怎麼……?”
莫舞影聲音極冷,眯起眼睛道:
“我怎麼敢冒險讓他知道咱們的密室,怎麼敢讓他進來成為丁璃的人肉靶子是吧?”
腹黑計中計【八】
莫舞影聲音極冷,眯起眼睛道:
“我怎麼敢冒險讓他知道咱們的密室,怎麼敢讓他進來成為丁璃的人肉靶子是吧?”
看看點頭的小倌和一旁怒髮衝冠的丁璃,一字一句道:
“因為我相信他和這場陰謀無關,也相信丁璃不會失了理智逞匹夫之勇。”
視線緊鎖住丁璃那張因怒而紅的清秀五官,聲音凜冽堅定承諾道:
“你放心,如果他參與了這場誣陷,我第一個讓他死!”
丁璃眼中狂暴的憤怒有所舒緩,冷哼一聲不再動作。
小倌環視了下幾人後,濁重嘆息一聲轉身而去。
幾分鐘後,一襲紫衣的茉莉花站在了眾人眼前。
進門後,視線在大家身上掃視一眼後便緊緊盯著奄奄一息的丁琉。
疑惑,疼痛,自責,憤怒,各種神色在那雙紫眸中交匯翻湧,一時沒有任何語言。
丁璃冷冷開口,聲音滿是戾氣:“茉莉花,今日御衛圍攻傲姿的事件你是否能夠給我哥一個解釋?”
莫離一臉歉意。“對不住各位,昨夜接到訊息說有人綁架了我弟和燕國皇子,整個宮廷一番混亂。
我今日一早就被父皇命令帶了一隊人秘密搜捕去了。
御衛圍攻傲姿的事情我並不知情,是……燕國小皇子強烈要求下令的!
我得知訊息時,御衛們剛剛回宮。聽說死傷不少御衛,你們這邊還重傷了一位,這才匆忙趕來……”
“你去了何處秘密搜捕?人找到沒有?”莫舞影淡淡問道。
茉莉花皺眉,一臉厭惡:“本來他們傳話說讓我只身一人去換他二人。
可……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