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裝術給騙過去了。
李大虎之所以這麼說,一來他沒意識到敵人還不清楚十人的身份,以為人家早知道自己是什麼來路;二來他又為拓跋華伊的遲鈍感到好笑!堂堂一國之君,竟無法發現他們的真相,除了他們化得太無瑕外,就是他太笨了。一思及此,李大虎才會忘情開口,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這一句話說出口,有什麼嚴重情。
“可汗!我們也無其他意思,只是柔然國現在都是女人,我們扮成女人,也是為了不引起城裡秩序混亂。”蔣飛見再解釋也沒用,還不如大方承認比較好。
“呵呵……剛才寡人還在為不知將你們囚在何處而傷腦筋呢!現在看來,既然你們是男人,倒也不介意在祭壇這裡過夜了。寡人還真是想看看你們能引起什麼混亂!”拓跋華伊故意將這幾句話說得臺下群眾全聽得到。
“什麼!?”十人中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睜大眼睛!在這裡過夜?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想想那些發狂的柔然女人吧,搞不好他們今晚就會叫這些女人給分了!十人稍用眼角瞄了一下臺下的女群眾,只見她們一個個目露兇光,看來今晚十人註定難過了。
可拓跋華伊已經決定這樣做了,留下一小隊看守計程車兵,他跟著大隊人馬一起打道回宮,現在國內根本無男人,就算將十人送入監獄,只怕還不如在這裡好。這次的祭天事情算是圓滿結束了。
落入了敵人手裡,木蘭十人有沒有想過脫逃呢?請看下回吧!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逃啊逃1
上回說到李大虎脫口而出十人是男扮女裝的事實,結果拓跋華伊就很自然,很善解人意地將十人留在祭壇上,面對著一干如狼似虎的柔女人。雖說李大虎失口,但眾人卻一點也沒怪罪於他的意思,反正遲早拓跋華伊是會知道的,只不過是早晚問題。李大虎自己也很自責,反倒是其他人寬慰他。
這會兒十人被綁在祭壇邊的柱子上。那柱子剛好十根,圍著祭壇而立。守衛十人計程車兵當然也嘗試過柔然女人的瘋狂度,所以他們已經遠遠地避開了。也託這祭壇的福,現在暫時沒人敢造次,跑上祭壇上來調戲他們。可是太陽就要落山了,天色暗了下來,入夜之後他們就不敢保證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安全。
“蔣中尉!你快想想辦法吧!再晚我們說不定真得當柔然女婿了。”羅玉良將求救的目光射向蔣飛。他焦急不是沒道理的,因為他的眼角掃到了無限個躲在暗地裡的女人,甚至還包括白天那位巫師在內!估計她們等的就是太陽下山,天色全黑啦。
“七弟、八弟,你們也快拿個主意吧!”張勝說。在這種緊要關頭,他的心跟腦都亂成一團了,只能依賴別人。
“幾位哥哥別吵!我正在用刀片試著割斷繩索。”木蘭開口道。他們雖然都是雙手反綁,可是她的衣袖裡可是藏著一塊小刀片呢!看她花木蘭多麼細心,多麼有危機意識!木蘭忍不住在內心誇獎自己。呵呵……剛才綁她的人太大意,將繩子綁得有些鬆動,剛好夠她的手腕自由活動。
“木棣!救星啊!”幾位焦急萬分傢伙一聽到這話,當下咧開嘴笑了。
“噓!不能太大聲呀,讓別人聽到我們就走不了了。我就知道木棣小兄弟是個人才!”鐵如柱壓低聲音說。鐵如柱與鐵血將軍父子兩人同是十分欣賞木蘭!木蘭的軍途也真是得多虧這對父子。
正當木蘭正在如火如荼地割繩索時,天也在不知不覺中黑了下來,這下躲在暗處的女人們全都蠢蠢欲動,一個個藉著夜色摸索到祭壇邊緣。
“六弟!你好了沒?”周明焦急地問。他就在木蘭的旁邊,所以說悄悄話也不怕旁人聽到。早知木蘭動作如龜,他應該建議木蘭將刀片扔給他才對。
“就快了!”木蘭不覺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她的手已經讓繩索給磨破皮,還流了血。那血混著汗水,刺激得她更是拿不穩刀片。再加上手上能活動的空間太小,即使她盡全力,也還是需要時間。
“二哥!你不用催啦。木棣她已經很努力了。”田會聰溫和地說,不想太逼木蘭。他這個位置只要稍微偏一下頭,就能看到木蘭割繩索的手。
看著那染著淡淡紅色鮮血卻還不停止地雙手。他地內心是即佩服又心疼。從沒看過一個女孩如木蘭這般勇敢、機警。她女扮男裝混入軍營已然令他吃驚。可這女孩居然還跟著大軍上陣殺敵。拼勁一點不輸男兒!這會兒又拿著一塊小刀片。擔負起解救眾人地義務!如果能與這樣地女子成為終成眷屬。只怕是人世間最美好地事情。之前他就感覺到木蘭鍾情於自己。只是他一開始他無心於木蘭。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