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在騙我,當我小孩子?”
陌少被她這一摸,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稍稍退了一步,道:“是挺疼的,但是不動就不疼了。——好了我說實話了你快起來!”
深衣如今恢復了內力,又仗著他捨不得傷她,早已不是任他拿捏的了。
她今兒是下定了決心要知道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她獨自在茶樓子裡聽書,有一個紫衣的娘子神秘兮兮地前來兜售春…宮畫子,她隨意一翻,竟發現其中有不少扶桑和暹羅的秘戲圖,乃是上上珍品。一時興起,便掏銀子買了些看了。那紫衣娘子見她識貨,又多贈了她幾張壓箱底兒的……
這一回倒派上用場了。
深衣面上飛紅,腆著臉摸到某一處,試探著撥弄了一下。
那清瘦的身軀陡然震顫,蒼白臉色霎時間染上了桃花般的霞暈。本是古井無波般的眸子,也突然似被投入了一枚石子,漾起層層漣漪來。
深衣小有所成,心中得意,便照貓畫虎地捻住,輕輕重重地揉摁。
手下人喉中逸出一聲壓抑的輕吟,握著她細腕的手卻不敢用力,只得掙開她一個翻身伏在地上,將她手掌死死壓住。
深衣哪肯輕饒,巧妙運力將他扳過來按住,一邊密密地弄夠了,聞他呼吸粗濁,又去向另一邊,口中恨道:“還不說?不說就……”
一低頭,舌尖掃過他的喉結。
他的身子緊緊繃起,略如彎弓,頭顱用力向後仰去,洩氣般沙啞著嗓子,微弱道:“像走在刀子上——夠了麼!”
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