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此時紀文輝的軍銜比他高,衝過去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拳:“你小子還沒死啊?來這做甚的了?”
“咳咳咳!”旁邊一人使勁咳嗽了幾聲。秦旭這才注意到,紀文輝身後的那個人居然是蕭然!
這次秦旭沒有冒失,因為他看見蕭然身邊的那個人。確切的說是看見了那個人的肩章:三槓一星,少將!
秦旭和唐立峰等人忙立正敬禮,嘴裡大聲喊:“首長好!”
蕭然和紀文輝在一邊偷笑,秦旭不予理會,心想:媽媽的,現在讓我出醜,等會再收拾你們!
“嗯,同志們好!”這個五十多歲的少將也對秦旭敬了一個禮,用濃濃的鄉音普通話對秦旭道:“你就是秦旭?”
秦旭一抬頭挺胸道:“報告首長!我就是秦旭!”心裡直犯嘀咕:怎麼現在的自己很有名嗎?為什麼每次首長接見的時候第一個就是問他?還有,一個少將,現在跑到這個前線來做什麼?
“嗯,很好的後生。”這個少將點點頭,“不要辜負國家對你們的期望,好好打!”
“精忠報國!”秦旭大聲吼道。
這個少將滿意的對紀文輝耳語幾句,然後帶著人往另一邊走去。紀文輝和蕭然看他走遠了,突然乘秦旭不注意往秦旭的**上用力一捏。這是他們念大學那會一貫的打招呼的方式,雖然有給人一種搞背背山的嫌疑,不過在那孤單的年月裡,這種不顧他人看法的親暱動作方顯示了他們最親密的感情。
秦旭猝不及防,被捏個正著,“操,你們兩個變態!”伸手就抓向他們的小**。蕭然和紀文輝同時一躲,閃在了一邊,三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剛笑到一半,突然一聲刺耳的呼嘯聲傳來,那是炮彈臨近的聲音。
“透,臥倒!”秦旭突然撲上前將蕭然和紀文輝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下。
“轟!”地動山搖,碎石撲稜稜的往下掉。
“秦旭,你丫的快起來,操,我快被你壓死了!”一聽見爆炸聲過去了,蕭然在秦旭身下喊道。
秦旭忙起身坐在地上,紀文輝和蕭然也坐了起來,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跟大花貓一樣,蕭然帽子被壓歪了,紀文輝更強,帽子是靠著耳朵吊在頭上的,三人不禁笑的比剛才更歡實了。
“媽媽的,都幾年了,這些M國佬還是沒一點長進,炮彈老打歪!”笑完三人找了個臺階坐下來,紀文輝遞給秦旭和蕭然一根紅旗渠,爽歪歪的模樣道。
這段時間忙著東奔西跑,可以說有煙抽就不錯了,哪還有資格挑剔什麼煙啊,一下子吸到熟悉的紅旗渠,秦旭忍不住翹起了二郎腿。
“得了吧,剛才那顆炮彈要是打準了,還輪得到你丫在這裡吹牛B!”蕭然也愜意的吸了一口道。
“哎,還沒問你們呢,怎麼跑這來了?剛才那個少將是誰?怎麼一口山西味?”秦旭納悶的道。
蕭然看了看紀文輝,然後遞過去一個眼神,紀文輝就道:“三兒,自家兄弟,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那個少將是強棍爺爺的老部下,十七集團軍六十三軍軍長李福田。別笑,這個名字雖然土,可是人家**來的兵可不土,個個能打硬仗!這次來這裡一是要來接收你的俘虜德利特中將,二是巡察前線來了。。。。。。。”
秦旭真覺得這個名字土的可以,不過一聽“打硬仗”就笑不出來了:“你的意思是說。。。。。。”
“嗯,廊坊快要成為絞肉機了!”蕭然在一邊沉重的道。
“山西兵四萬六千人,陝西兵五萬九千人已經陸續開進廊坊了,這也是M軍為什麼現在不進入廊坊的原因。現在就從你們六營這個陣地開始,就是最前線!延嶺那邊已經開打了,初步估計要投進四十萬的部隊,而這邊,敵人的兩個裝甲師和六個步兵師已經逼近了!唉,秦旭,。。。。。。”
“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秦旭打斷了紀文輝的話,“做了這麼久的兄弟,什麼時候該正經,什麼時候該玩我分得清。”
“嗯,三兒,我們知道!你在西北戰場和前段時間的表現我們都知道!只是,我覺得,把你放在這個地方。。。。。。”紀文輝有點怨恨自己為什麼能力不大點,不然也可以把自己的兄弟調離這個危險地方了。
“呵呵,得了吧!什麼地方還不是一樣!再說了,你們這兩個紈絝子弟不是也來這裡陪我了嗎?”生死大戰秦旭已經不是第一次碰見了,每次都能死裡逃生,他相信這次也一樣,更何況,他還有黑金戰甲這張王牌。
想到黑金戰甲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