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突然出了意外,所以看他們即便不想去也非得去了。
不過,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讓神手如此在意呢?我緊緊的跟在她們身後,不一會就停了下來,我走到前方,雖然如今天色漸漸暗淡,但倒也沒有黑到烏漆麻黑的程度,所以我一眼就看清了他們前方的情形。
略顯蕭瑟的樹林裡,竟有兩棵與眾不同的樹,其實也不算是與眾不同,因為只有那兩棵樹上有洞!樹洞不大,幾乎有三個人頭大,詭異的是那洞口的邊緣並不整齊,雖然沒有血跡,但就好像是被人用手指活生生的刨開一樣!漆黑黑的洞如通向另一個世界般還透著詭異的涼意,即使隔得比較遠,我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這樹洞?”我忍不住詢問起來。
就在我問完後,我耳邊一人響起來一個平淡的聲音:“屍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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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媽的,我們又走回來了?”惡鳥撓撓頭,有些煩躁的對神手說道。
神手沒有理睬他,他們一群二十人全部都是男人,除了守夜站崗的人,只有兩個到了神手那邊,似乎又要開會,不過他們這次開會倒沒有故意隔離我。我就坐在他們的不遠處,一邊聽著,一邊打量著那四個人。
神手和惡鳥就不必說了,倒是另外兩個人,這兩天相處下來也不是很惹人注意,兩個人的話都不多,一瘦一胖,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不過看起來倒是合拍。
聽著他們再談鬼打牆的事時,耳邊突然聽到一聲嗤笑。原來大寶又不知不覺的飄了出來,坐在我旁邊說道:“這裡根本就沒有鬼,哪來的鬼打牆?”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剛要說話,卻突然看見大寶的臉色雪白,有些猙獰,我驚了一下,立刻低聲問道:“大寶,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啊?”大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疑惑的問道。
“你的臉色不太好,這些天你還是不要出來了吧!”雖然有大寶在可以幫我很多,但什麼事都沒兄弟的安全重要。
“臉色不好?”大寶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才喪氣的說道:“我感覺這裡確實很不正常,瘋梓,你千萬要小心!”
“恩。”我對他笑了笑,大寶又叮囑了我幾句,這才消失不見。
我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那個樹枝上的布條,突然就來了個靈感,兩天了,不管檸檬看不看得見,也該給他留下一個訊號才是。想著,我便從包裡面翻出一把小刀,割下了左邊的褲腳,由於褲腳不長,並不能綁在那麼粗的樹上,我只好隨手撿來一棵樹枝插在樹旁的泥土裡,末了,我又在樹上刻了兩個字,留下署名“梓”,這才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平安?”身後傳來惡鳥那依舊粗狂帶著嘲笑意味的聲音,我淡定的轉過身順勢躺在樹上,笑道:“怎麼,開完會了?有沒有找到出去的辦法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惡鳥對我翻了個白眼,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我旁邊,我還沒說話,便聽他懶洋洋的開口道:“你最好不要再在那裡自言自語,要是擾了老子的美夢,看老子怎麼教訓你。”
我瞪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雖然他依舊喜歡對我惡語相向,但卻沒有一開始見到的那樣充滿敵意,尤其是被我揍了一頓後,他對我的態度就更加奇怪了,說是厭惡吧,倒又沒什麼惡性舉動,都說女人的脾氣最讓人捉摸不透,但這死鳥人的脾氣也照樣變幻莫測。
或許因為今晚的火堆比較多,所以沒有出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舒服的睡了一覺後,第二天我便神清氣爽的跟著他們繼續趕路了。這次我們只走了幾個時辰,但到下午的時候我們竟然又奇蹟般的回到了原地!
看著我留在那裡的記號絲毫沒有被破壞的樣子,我不知是該開心還是喪氣,總之這種迷路的滋味很不好受。
“白老二,我就說不是鬼打牆吧!”惡鳥對那個胖一點的男人說道。
白老二把揹包放下來,那有些胖胖的臉色並沒有一點異樣,鎮定的回道:“就算不是鬼打牆,我們也被困在這了。”
惡鳥也沒有在和白老二扯,反而問另外一個瘦一點的男人道:“孔全,你包裡有繩子吧?多長?”
孔全,我還是覺得叫他孔寡言比較好記一些,我想他已經猜出了惡鳥的想法,見聽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再多的繩子也不夠長,你別忘了,我們可是走了幾個時辰才回到這裡。”
被孔寡言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