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恍然大悟,“都不帶上我和小白!”
潘鎧失笑,“阿爹差事忙,回家後空閒時間不多,和你阿孃在沙盤前演練多是夜深了,你和小白都睡了。很多時候,我們也沒用沙盤,在屋裡隨手拿東西在桌子上比劃…”
“那現在是阿孃贏得多還是阿爹贏得多?”兔兒很好奇。
潘鎧笑:“自然是阿爹贏得多,雖然贏得艱難。”
兔兒點點頭:“我也覺得阿爹比阿孃厲害!”然後,兔兒又嘆氣,“阿爹就是運氣沒阿孃好!”
潘鎧…這是嫌自己還不夠堵麼?
兔兒沒注意潘鎧的表情,所以不知道潘鎧已經心塞滿滿了,看著沙盤上的一個個小旗幟,托腮問潘鎧,知道九孃的偷襲目標不…
潘鎧…就是嘛,不能把話聊死嘛!
然後,對著沙盤,潘鎧也搖頭,毫無頭緒。
兔兒一臉的懷疑:“阿孃真不是無師自通?”果真是和阿爹天天切磋才長勁的麼?
潘鎧…天還是聊死了!
“阿孃會不會去偷襲上京啊?”兔兒歪著腦袋問。
潘鎧嘆了口氣,“你阿孃去過上京,知道上京是重兵把守,她那點人馬去上京,不叫偷襲,叫送死!”
“可耶律隆緒不是經常去中都嘛?”兔兒道:“上京的兵力肯定要跟過去一大半啊,阿孃若打探到耶律隆緒在中都,偷襲上京完全可能啊,又不要把上京打下來,騷擾完就跑,肯定嚇壞遼人!”
潘鎧無語,指著沙盤,“你覺得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抵達上京嘛?雖然這一片沒城池,可部落卻不少,還有,偷襲了汴京後,從哪兒撤退?那可是遼人腹地,調兵遣將是分分鐘的事!”
兔兒道:“阿孃怎麼躲開部落,抵達上京,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偷襲了上京,可以從這條路撤!”兔兒將手在沙盤上的幾處指了指。
潘鎧先搖頭,可順著兔兒的手指看去,神情不由凝重起來…
這幾天累成了狗,對不起,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