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到情報說薛舉也和秦王一樣生病了,並且告訴他薛舉軍中無良將,之所以有他今日的成就就是完全靠薛舉的萬夫不當之勇,現在他一生病,則是進攻的最好時機。
王賢哲對薛舉可沒多少了解,於是問範棄蘇對薛舉有多少認識,範棄蘇告訴他,薛舉此人容貌魁梧雄壯,驍勇善射,為人豪爽,家有錢財鉅萬,所有聚結起一幫地方豪傑,最終稱雄於北方,此人有力拔山兮氣蓋世之能,武力與西楚霸王項羽有得一比,所有才有被人們譽為“西秦霸王”之名。說完後範棄蘇又問王賢哲道:“現在這個霸王病了,你看是不是的確是千載難逢進攻的機會?”
“那你認為我們這仗會勝嘛?會不會是敵人故意放假訊息說西秦霸王病了引我們前去,秦王病了現在西秦霸王也病了,沒這麼巧吧!”王賢哲表示了自己的擔心。
範棄蘇看了看王賢哲,心裡想看來這江夏郡王的這麼年輕的幕僚也不是吃白乾飯的,還是有兩下子。於是回答道:“我想裡面主帥和每位將軍也都會想到這個可能,但是我想即便對方真是散佈假訊息,薛舉他們肯定沒想到的是我們現在已經有江夏郡王的五萬大軍加盟,我方勢力已經兩倍對方,所以打敗他們也不是難事。”
“但是,你要知道我們這五萬人剛剛經過長途跋涉過來,而且現在兩軍還沒完全磨合在一起,恐怕這不能簡單的算加法吧!”王賢哲繼續著心中的擔憂。
範棄蘇越聊越感覺眼前這個王賢哲是個不簡單的人,自己心中所有的想到的居然他也想到了。而且其實自己內心已經有了對這個戰局的推斷,那就是仗肯定要打,而且唐軍必然會輸。於是他淡淡對王賢哲說道:“你考慮的有道理。就是我們可能不是絕對會勝利,但還是有大半的勝算在手。再說我們也不是主帥,決定權利在主帥手上,我們現在只能聽主帥的了。”
“那為什麼不去勸勸主帥呢?”王賢哲疑惑的看著範棄蘇問道。
“你沒看到我們都進不了大帳嘛?再說我斷定勸諫也沒用,站在主帥立場,他絕對會選擇進攻的。”範棄蘇給王賢哲澆了漂冷水。
王賢哲越想越不對,因為他想到了歷史老師講過當初國民黨幾倍**軍隊還是飛機加大炮確勝不了**的小米加步槍,老師當時就說了原因是國民黨的軍隊都是各地軍閥組織起來的,大家雖然是機械化部隊,但都是拖拖拉拉,生怕自己先到了前線把自己的本給幹掉了,現在唐軍看著人多不就是這個情形嘛,而且西秦霸王這個節骨眼病了不明擺就是詐病嘛。他看了看周圍很多的唐軍想想要是輸掉了可能很多人就很快就戰死沙場了。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他在帳外大喊:“元帥,這場仗不能打不能打,是敵人的計謀!”也不顧守衛的攔阻,直接衝進了大帳。
一進大帳,只見很多人正圍著地圖討論,眾人見有人闖了進來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王賢哲身上。劉文靜見狀很是生氣。怒斥道:“大膽!誰讓你進來的。來人啊,給我拖出去!”隨後守衛計程車卒就奔了進來要拖王賢哲出去。王賢哲掙脫並竭力吼道:“這是敵人的計謀,不能打,不能打啊!”
李道宗見狀,立馬上前說道:“元帥,且先聽聽他怎麼說吧。”其實李道宗先前在屋內就已經反對這場戰爭,但確被殷開山一句說是不是郡王想儲存自己的勢力而不好再多說不戰之事,現在所以也想聽聽這個聰明的小夥子怎麼勸說他們不要戰。
劉文靜示意士卒先行放開王賢哲,王賢哲於是把剛在門外討論和所想全盤托出。聽完後劉文靜也沉思了起來,因為他也覺得王賢哲說得有點道理。眾將們也紛紛議論起來。一旁的殷開山見狀狠狠的咳了兩聲然後說道:“就如你剛所說,這可能是薛舉詐病以誘我們前去中計,但薛舉應該不知道我方多了郡王的五萬人馬,現在我方兩倍他方人數,即便薛舉詐病或者沒病,我們現在都不懼他,我們都可隨時可以進攻。我們人數這麼多,豈有失敗之理。再則你剛才那個理論說我們兩軍還沒不能簡單相加,說需要磨合,我們都是唐軍,你是說我們的軍隊不相信郡王的軍隊呢還是郡王的軍隊對我們的軍隊有隔閡?難道不都是唐軍?”
這話簡直如刀割,在政治立場誰敢說自己不是唐朝人,一旁的李道宗立馬說道:“我們都是唐軍,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
“那既然始終是一家人還需要什麼磨合呢?”殷開山把最後的字拖的很長。
一旁的劉文靜還在沉思中,殷開山見狀,低聲附耳說道:“主帥,以前總有秦王在,一直沒有你單獨掛帥的機會,這是難得展示你軍事才能的機會,再則現在即便是真那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