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投票啊
漫天火光濃煙滾滾,整個無名山都被燒起來了一樣,又彷彿一道巨粗的狼煙直衝雲霄,離山腳數百步之外依舊覺得熱浪撲面,就算鄧家的軍馬不運鬥氣時也地擋不住這樣的溫度,白起這廝是水系武者,早就自覺的跑回去幫著殺俘去了。
鄧海東站在山下看著山頭,左帥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兩人並肩仰望著火光裡,偶爾看到有柔然兵悽慘翻滾的身影,相視一笑,鄧海東開口勸慰道:“左帥,這把火就算燒不熟那廝,他也沒什麼命逃去草原的。”宋缺點點頭,對了他道:“海東兒,至此你也成了關中有數的名將了。”
隨即壓低了嗓子對他道:“今日軍陣五行的變化,切忌不可再談。”鄧海東一愣,看著左帥眼神他要裝瘋賣傻已經來不及,宋缺又道:“是你家烈虎訣功夫?”
“是。二十六階之後就漸漸不尋常,我也嚇了一跳的。”
左帥無所謂的擺擺手:“回頭私下再說,走吧,燻的老夫眼都紅了。”鄧海東哪敢諷刺他分明是哭的?唯唯諾諾的圈了馬跟著他回頭,後面的兵馬讓開了路,其中羽林忽然走出,紛紛對了鄧海東拜下,鄧海東慌忙要下馬,左帥猛回頭喝斥:“坐好。”微微停頓了一下,他道:“就讓這些兒郎拜你一拜,免得欠了你這廝的人情,日夜不寧。”
“二叔難道不要我了嗎?”
可憐宋缺怎麼想的到,這廝這個時候居然來這麼一句,聽他語氣就好像無助小兒牽著自己衣角一樣,頓時毛骨悚然險些跌下馬去,周邊羽林們本來悲切又感動,此時無不啼笑皆非,鄧海東嘿嘿一笑,對了四周點點頭,跟著左帥後面,就在軍馬裡耀武揚威:“柔然子居然不曉得本將名頭,這就是壞處。”
宋缺無奈的丟下他不管,鄧海東就在後面慫恿:“為何不借機打到柔然去?要去,好好,那一起去找大帥們請願,快去快去。”他鼓動完了玄甲,這就去召集自己軍馬,還有一群兄弟,看到頭陀就問:“大兄,你說我們打了半截算個甚子?”
頭陀聽他又學自己口音,板著臉喝斥:“猢猻,回頭要師父收拾你。”鄧海東頓時大怒:“兄弟之間玩笑私事,你怎麼不去告御狀?”
宋明歷廝殺的這麼久,現在嘴唇乾涸,一笑扯了唇在邊上叫喚,鄧海東回頭:“叫什麼,看不到本將在商議軍務,我曉得你是我五哥,手中天刀不曉得。”然後晃動天刀顯擺一番,惹的一群兄弟狂笑,宋明歷咬牙:“你剛剛說要去殺柔然?”
“去去就回,你不去我自去。”“我去。”
尉遲高喊:“我去。”鄧海東點頭:“我也在想,安西為何不動,從柔然進去打聽打聽也是好的。”他還在說著,那邊右帥親兵已經跑來,請他去帳內商議事情,然後眼神古怪的看著鄧海東,鄧海東一驚:“你看我幹嘛?”
親衛忍著笑拱手,然後要跑,鄧海東拍馬上去:“和爺說個清楚,怎麼只叫我一個人。”
堂堂右帥親衛,便是長安城內豪門子也不敢在他們面前稱個爺字,唯獨這廝開口,人家一點脾氣沒有,連忙拱手哀求:“勇烈將,饒了下官吧。”這句話一說,鄧海東更疑惑了:“右帥閒了無事,又要尋我開心?”然後罵罵咧咧,說昨日右帥恐嚇他云云,所以他今兒廝殺才氣的把大槍丟了的。
一路糾纏著,親衛打死不說,可一到軍前鄧海東就知道壞了,右帥沉著臉坐在那裡:“你這廝如何鼓動軍心要去柔然?”左帥也在一邊罵:“莫當自己立了些功勞就可胡亂做事。”
“是,是。”
“若去柔然,也不是不行。”“恩?”
鄧海東猛抬頭詫異的看著右帥,右帥依舊沉了臉:“現在柔然六萬軍馬一敗,折損了大半元氣大傷,只是軍旅疲憊,且不熟悉草原路途。”左帥看著鄧海東:“若是由你領軍,你如何去打柔然?”
“…。。這,這成德軍馬難道沒有熟悉的?”
“驅使他們本是萬不得已的險招,此時如何還能讓他們再動。”
“大帥,末將以為若要動柔然,必定要請成德軍馬。”鄧海東拱手,又看看帳內,右帥一擺手:“帳內就我和左帥,你顧忌什麼?”
“至於擔心成德之中餘孽,精幹的馬軍盡數去草原殺一場,再回帶回來的,便曾經是餘孽的也不必計較了。至於步兵之中,便讓兩位大帥參謀吧。”
“這廝當真有宿智!”右帥對了左帥道,左帥矜持的一笑而已,右帥又問:“如今吐蕃軍馬可能再戰?”
“能。”“莫說大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去了草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