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還談什麼人望?
但若是說不,這廝會拿自己開刀嗎?於是他只能硬著頭皮沉默,但鄧海東卻不放過他,起身來走了他面前:“也速該,本侯問你話呢。”這廝要甩派頭,居然難得的自稱本侯了,外族不覺得,可關中人人不習慣,都側頭去看他咬牙切齒的那副樣子。
也速該再無退路,硬著頭皮起身拱手道:“回君侯,在下遠在北地,自和柔然決裂之後,不曾和各處部落打交道,不曉得到底誰能為主。”
“東胡如何?東胡你是曉得的。”
邊上力德面如土色,怎麼安我頭上來了?連忙起身連連擺手,說自己部落人丁單薄,所在貧困,哪裡有資格為主,等鄧海東問他那誰能為主,這廝和也速該立即一個說辭,聽的鄧海東冷笑,就在人人以為他要發怒的時候,他卻走到了烏恆的吉利面前:“吉利汗,你以為呢?”
“在下…”“你肯定也不知道。”
鄧海東甩手回頭坐下,去看向了博格,然後搖搖頭:“博格甚年輕。”目光終於落了鮮卑慕容城身上,慕容城心中竊喜時,這廝卻道:“草原廣闊,天南地北騎馬要走上幾個月,這次召集各部時,若不是冬天將至,你們遷徙南下,上哪裡能這麼巧遇到十八部。”
又冷笑道:“更因為本侯和柔然血戰,你們要看個熱鬧。”此話一說,站在四周的關中群將無不一聲冷哼,看著那些人,一聲令就要拔刀,烏恆吉利汗先嚇得魂魄飛散,連忙喊道:“君侯,實在是訊息知道的太晚,柔然動員大軍南下時,也